老板打開了一個他近些年都沒有再打開過的一個屋子。
所幸這裏還有個窗戶,也能透點光,屋子裏麵還不算吵得太過分,隻是有股子黴味罷了,江城掃了掃自己麵前的空氣,勉強鑽了進去。
老板站在門口頗為遲疑。
江城回頭看著他:“你怎麼了?
為什麼不進來啊?”
剛剛江城跟這個老板聊了聊,也給他做了些心理工作,雖然還算不得朋友,但是關係也不錯了。
聽到江城的話,老板搖搖頭不僅沒往前進,反而又往後退了兩步:“我解不開那個櫃子上的題,就不好意思開櫃子,每次到這個房裏,我都會想起這件事,有點緊張。”
江城笑了不至於吧,你家老爺子總不能是個神經,你就算是解不開題,難道還不能把櫃子砸開嗎?
心一點,裏邊的東西總不會出問題,”老板瞪了江城一眼:“我答應我老爺子永遠也不搞那些弄虛作假的東西解不開就是解不開,解不開我就一輩子不開那個櫃子。”
江城愣了半,歎了口氣:“好好好我幫你解開這道題,你把裏麵的東西給我,你也能一嚐所願,你看這個交易做的還行嗎?”
老板思慮了一會,點了點頭,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老板帶著江城找到了那一個櫃子。
看著那個東西,江城愣了半雙手一攤:“題呢?
你你老爺子給你出了題,但是現在隻有一個櫃子,題去那了?”
老板帶著江城繞到了櫃子的後麵,指出了上麵的一些花紋:“就在這。”
這間屋子的確是經年累月沒人打掃了,櫃子上麵落的都是灰,剛剛的那些花紋,如果不是老板特意指出來,被那些灰塵擋著,江城怎麼也看不見。
江城歎了口氣,不滿的看了老板一眼,對於江城這種實用主義者來,把那麼好的藥在鎖到櫃子裏麵,讓它發黴變質,就是暴斂物。
但畢竟是人家的東西,江城也不好什麼,隻能細細的看起了這道題。
別管怎麼,現在起碼還有能夠挽救的機會,況且江城也需要這個藥拿回去,先把江織田的病情給穩定住。
但是當江城看了一會之後,卻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轉頭看了老板一眼:“你家老爺子有那麼點東西哈。”
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到了旁邊的牆上,似乎是不太願意看江城在這裏解題。
聽到江城的話,老板把頭扭到了一邊去:“我家老爺子自然厲害,還用你在這嗶嗶歪歪的,能不能回答?
不能回答就滾。”
老板的脾氣著實有些臭了,雖然之前跟江城聊的不錯,但是觸景生情之後,他又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江城笑了笑::你別著急,你先看你們老爺子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對症下藥,也好猜一猜你們老爺子是從哪方麵出的題?
現在這樣無頭蒼蠅一樣得猜到什麼時候去?”
老板有些不大情願,他著實有些不想提他父親,但是想到一直困擾著他心頭的問題,可能就會被江城這樣子解決掉,隻需要他配合一下,他還是歎了口氣,接著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