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嫻人都傻了:“江織田你可不能胡八道,怎麼會是我讓你吃的呢,那份是你自己要吃的,我又勸不動你!”
江織田現在倒是有理了,甚至還有心情把頭給仰了起來,滿是理所應當的道:“是師母你讓我吃的,如果不是你縱容我的話,我哪有膽子吃那麼多?”
江織田這明顯是個強盜邏輯,鍾嫻本來還因為那些人的事情有些擔憂,但是被江織田這句話一刺激,鍾嫻直接就發起了火,兩步衝了過來,揪住江織田的耳朵就把他給按住了沙發上麵,從旁邊抽出一個竹條子啪啪啪的就開始抽。
鍾嫻可是相當嚴厲的一個人,江城的徒弟,江城平時是懶得管教的,這種活向來是由鍾嫻做。
看到這裏,哪怕是江城這個向來見慣了慘狀的人,都不由得覺得有些悲催。
江織田的遭遇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還沒過多久,江織田的褲子都隆起了一些,很明顯是裏邊的東西腫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錯我認錯還不行嗎?
再打屁股就要爛了!”
江織田開始哭嚎了起來,但是鍾嫻卻沒有任何的心軟,教育孩子,不能全是好臉,不然的話肯定會蹬鼻子上臉。
雖然江織田不是鍾嫻的孩子,但是作為江織田的師母,鍾嫻覺得自己必須要承擔起某些責任才行,不然的話,很對不起江城。
江織田的意見被埋沒在了鍾嫻的暴力之下,等到鍾嫻終於打完的時候,江織田的屁股已經很明顯的比旁邊的沙發墊都要高出一截了。
看到這兒,江城扶額,微微地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藥房裏,拿出了一瓶跌打膏。
實話實,江城治療別的疑難雜症有很多神乎其神的招數,但江城最厲害的,還是在治療跌打損傷上,這種傷勢在異病譜上可沒有記載,就連那個無名醫書也沒有,不過就是這樣,治療跌打損傷卻硬生生地成了江城的招牌。
不要問江城是怎麼會的,問就是熟能生巧,問就是久病成醫。
幾片藥膏下去,江織田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了陣陣清涼,忍不住的舒服地叫出了聲。
鍾嫻看到這兒,恨恨的磨了磨牙,很是不爽,想上去再給江織田兩下子。
可江城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鍾嫻,對著江織田的屁股挑了挑下巴:“別打了,再打的話可能就要留傷疤了,我的藥起效還要有一個時辰,等這一個時辰過去之後你再打也不遲。”
本來聽到江城的話,江織田還很是感動,這就是師徒情深啊!但聽到後麵那句話,江織田人都傻了,愣了一會兒之後,江織田突然張嘴聲討了起來:“師傅,你那句話有點不像人話我都這麼慘了,你就一點兒也不同情我嗎?”
揮舞著自己的拳頭,江織田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在剛剛挨打的那段時間裏,江織田想出了之前的那個問題的辯解詞。
“我吃那麼多也不能怪我啊,還不是我的病沒好,如果我的病好了,我要哪裏需要吃那麼多垃圾食品,你以為那些東西很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