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高興之餘,連忙在鄭城最好酒店給牛老二開了這桌慶功宴,牛老二理所當然的成了酒桌上“豬腳”,桌上的幹部充分發揮了官場的迎風拍馬,阿諛奉承的優良作風,把個牛老二拍的舒舒服,欲仙欲死。
有道是:“飽暖思**”,牛老二酒精衝腦門,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兩眼淫光閃閃的在女服務那雪白的大腿上打量。
張明看在眼裏,心裏冷笑不已,看來都是同道之人啊!心裏打定主意,借著今天這個苗頭帶著牛大師好好玩玩,回去隨便找個理由報銷就是了,反正又不是自己掏腰包。
“牛大師,可是吃好了?要不咱們四個去做個按摩,放鬆放鬆?”張明意味深長的看著醉意的牛老二。
“好好好,一切聽張廠長安排,嘿嘿!”牛老二紅著兩眼把目光轉移到女服務員那若隱若現白嘩嘩的胸脯上。
女服務被牛老二盯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霞,雪白的臉蛋在燈光的照射下更是光彩照人,牛老二不禁看的癡了,口水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
“嗬嗬嗬,牛大師,喝好了咱們就先打幾圈麻將,消化消化食,咱們再去按摩放鬆,你看怎麼樣啊?”張明掃了另外兩人一眼,又看了下牛老二說道。
四人說笑著去了樓上另外的房間,房間裏女服務員終於鬆了一口氣,幾個人連忙把滿桌子幾乎沒動的菜給撤了下去。
梅菊人長得非常漂亮,自從來這家酒店做服務員來,幾乎每天都能碰到牛老二這樣的人,他們都色眯眯的盯著她上下打量著看,剛開始梅菊還有點害怕,覺得不好意思害羞!
有時候她也想過不幹了,但是想想自己鄉下每天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還有弟弟那雙渴望上學的眼睛,她就咬牙堅持了下來,畢竟自己在酒店一個月的工資是父母辛苦一年也賺不到的,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老板讓她們必須穿著性感暴露,她能有什麼辦法,客人有時候手腳不幹淨,她也隻能忍了!
看著滿桌子幾乎原封不動的剩菜,梅菊就感到心疼,一桌好幾千塊的飯菜就這樣扔掉了,這一頓飯可就是自己將近兩年的工資啊!
梅菊現在也變得麻木了,這家酒店規格高檔,出入的都是鄭城的達官貴人。梅菊一個小服務員被騷擾了也得啞巴吃黃連,敢怒不敢言。
今天牛老二隻是目光淫邪了點,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梅菊心裏還覺得今天自己運氣不錯。
牛老二四人在房間裏麻將打的火熱,全然沒有一點剛才酒桌上的醉意,房間裏煙霧繚繞,嬉笑聲不絕於耳。
酒店裏每天都是上演著這樣的“小事”,一首詩很貼切的描述了這樣的場景。
“賓客盡官宦,陪酒皆狐仙,八珍調味品,滿漢全席歡,拉菲解解渴,茅台成箱搬,燕窩舔一舔,鮑魚兩邊翻,官爺檔次高,飲宴為公關,剩宴多多善,最好堆成山,浪費不浪費,反正發票開,一頓千金散,方顯地位顯,挺挺**肚,又想秀色餐,宴罷興未盡,開房樂顛顛”。
……
“樊哥,就是這裏,牛老二就在這家酒店裏麵!”杜峰兩眼森然,精識探測出來牛老二的氣息。
“奧,阿峰你確定?你是怎麼找到?”樊運心裏打鼓,自己在部隊可是偵探高手,再看看杜峰渾身都透著一股自信的邪勁,自己心裏甚是納悶。
“嘿嘿,樊哥,山人自有妙計!”杜峰眯起了雙眼,笑嗬嗬的看著樊運說道。
樊運看了下手表,對著杜峰點了點頭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發,這次一定要讓牛老二那家夥嚐嚐哥哥的手段”。
杜峰咬住嘴唇點了點頭,二人都是高手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過道裏。
……
梅菊伸了伸腰,搖了搖發酸的脖子,今天終於下班了,剛才這一桌真能折騰,一頓飯吃了五個多小時,光茅台就喝了一整箱,倒酒倒得自己兩手發酸,兩腿都站的發麻了。
梅菊從洗手間洗漱收拾好,推開洗手間的門準備回家。突然身後一雙大手猛地一下捂著了自己的嘴巴,接著後腦重重的被人一擊,兩眼發黑就暈了過去。
牛老二從男洗手間出來,看著**的梅菊,精蟲就衝昏了理智,猛地從背後把梅菊擊暈,雙手顫抖著抱起軟綿綿的豐滿**飛速的衝向了自己的房間。
牛老二兩眼淫光就像一杆機關槍,肆無忌憚的在梅菊光溜溜的**上掃射,嘴唇緊咬,雙手不斷的揉搓著,兩腿興奮的震動的褲腳像小溪衝刷著石塊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