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他隻盼著錢紫薇的處罰,能讓霍東宸滿意,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別再追究了。
“爺爺!我是錢家的親孫女,那寧西不過是東表哥的女人而已,你們怎能為了一個賤女人打我?還要趕我出家門?”錢思佳哭著往前爬,爬到錢老爺子腿邊,抱著他的大腿“吚吚嗚嗚”的哭喊。
她心知這次難躲過,現在,她就在賭自己在錢家的地位,在爺爺心裏的位置。
她就不信了,她一個嫡孫女比不上一個外來的女人?
“爸!思佳是我的女兒,她隻是一時頭昏才會做下錯事,再說那女人也沒事,沒事不就算了?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傷了自家人?”錢毅安也急了,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的寶怎麼能承受家法?
錢少手裏惦著家法,聽著二叔天真的話語,心裏不禁一陣呲笑。
二叔以為他是誰?那個丫頭又是誰?恐怕錢家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過那丫頭在東表哥心裏的分量!什麼都不知道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家法,其實就是一根浸泡了酒的牛皮鞭,隻是烈酒讓它更堅實,打人一下就能傷及骨頭。
“堂姐,對不起了!怪隻怪你惹禍不長眼!”說著,錢少用了全力的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錢思佳的身上,立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不要!好痛……錢紫薇你個混蛋,你還真打呀?痛……啊……啊……”
錢少沉了沉瞬,抬手又是一鞭力道十足的抽打。
錢思佳才受了這兩下打,就開始滿地打滾,痛不欲生了。
“夠了,錢紫薇!你要打死她嗎?”錢毅安急了,上前護住女兒,脫下衣服蓋住了那血痕,“打兩下算了,這樣能交差了?”
錢少苦笑著,這樣就想交差?早著呢!
他示意手下拉開了二叔,“對不起了,二叔,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這關係到錢家以後的發展,關係到這百億資產的未來走向,我不能聽你的。”
“我還就不信了!我錢家沒有了霍氏幫襯,就不能發展了?他霍東宸走了大半年,錢氏不也好好的?”錢毅安雖然不經商,走的是仕途,可錢氏集團的發展他是看見的,很紅火。
“二叔,霍東宸把他霍氏在國內資產全部轉入了錢氏名下,你知道總資產是多少?比錢氏資產總和兩倍還多!你以為你最近一路高升是因為什麼?不過是霍東宸餘威未了,別人看麵子罷了!”錢少最看不得過河拆橋了,他占了霍東宸多少便宜他心中有數。
“那也不能因為他傷了自家孩子!”錢毅安不管,他就是要救下女兒,可是上來十幾個人把他團團抱住。
“混蛋!混蛋!錢紫薇,你要翻天嗎?我是你二叔!”錢毅安瘋了樣的亂踢亂打,可是那些壯碩的男人,隻聽從錢少的,雖然挨了他幾下,卻堅持不放手。
長痛不如短痛,錢少再無遲疑,鞭子如雨點一般落在錢思佳身上,卻鞭鞭暴戾沉重,絲毫沒有留情。
“啊……好痛!錢紫薇, 你殺了姐吧!太疼了……我的骨頭斷了……”耳邊不斷傳來的淒厲慘叫聲,可是錢少還是堅持抽完了二十鞭子,才讓人抬了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