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衝天的火焰撲麵而來,而雅各無助的躲閃,伸出手想要抓住點什麼,卻徒勞。
“呃……”又一次從夢中驚醒,雅各抹去額頭的冷汗,按鈴叫了個女人進來,“脫掉,躺平。”
那女人怯怯的按照他的指示,一覽無餘的睡在了他的床上,而雅各毫不憐惜的撲上去,像頭野獸宣泄著他的不安。
為什麼不安?他也不知道,總是覺得他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種無力感從他兩年前醒來就伴隨著他,如形隨形。
門被輕輕打開,進來兩個保鏢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女人抬了出去,又進來兩個傭人幫著把雅各弄到衛生間,為他洗去一身汙穢。
等雅各重新躺在床上的時候,床上的床單被罩已經全部換過了,還帶著淡淡的花香味,沁人心扉。
傭人見沒什麼事了,正準備出去,雅各突然開口問了句“這什麼味?”
傭人不解的望著他,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牀單上的味道。”雅各拎起一角,再一次問。
傭人也不知道,叫來管家,管家仔仔細細的聞了下回答,“這是東方的一種花香,叫茉莉。”
花香?茉莉?那是什麼鬼?雅各扔開手,讓他們出去。
門外,雅各的貼身保鏢維納臉色緊張起來,他沒想到僅僅是一種味道,就能讓先生注意起來。
他厲聲嗬斥管家,“以後不準自作主張。”
管家諾諾的退下,沒敢說這是雅各的理療師給出的建議,她說這種香味有助於睡眠。
…………
一雙白皙,纖弱的手在雅各肌肉緊繃的脊柱上用力推過,慢慢的舒緩著他的神經,再往下是他的尾椎骨……
一根銀針準準的插入尾椎,雅各渾身顫動了一下,已經被推散的肌肉再一次繃緊,把那根針深深的嵌入骨頭裏。
“放鬆,放鬆一點,我要取針了。”一聲溫溫柔柔的聲音清風拂麵的傳進雅各的耳朵,話音剛落,這根針就被取了出來。
接下來又是一輪力道適中,卻持久的推拿,直推的雅各渾身火熱,而推拿之人卻香汗淋漓……
“好了。”一條大毛巾蓋在了雅各的後背。
雅各隨意的抽了條小一點的毛巾擦拭臉上的汗,聲音森冷淡漠,“你考慮的怎麼樣?”
“……我拒絕。”
雅各靜默了片刻,冷笑出聲,“你以為你是誰?敢拒絕我?”說著,暴戾的把手中毛巾甩在那人臉上,“給臉不要臉!”
“……你說了不逼我的。”那人頂著毛巾囁嚅道,可是聲音已經顫抖的不像樣了。
雅各伸手擰住那人下巴,力道大的嚇死人,直接把她的頭摁在牀沿上,“我說你就信啊?我說讓你脫了衣服給我幹,你怎麼不脫?”
毛巾拿開,赫然是一張東方女人小巧的臉,說起來並不是什麼絕色,隻是很順眼,帶著溫婉如水的氣質,讓人動容。
女人抿著唇,眼底是無盡的忍耐。
是啊,除了忍耐,她還能幹什麼?從她孟雲薑接受了雅各高薪聘請,成為他的專屬理療師的那一天起,她不就有這個覺悟了?
可是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他睡,她要得到自己該得到的,比如金錢,比如地位,比如和別的女人相區別的寵愛……
所以,她拒絕,不惜惹怒雅各。
女人對於雅各就像是餓了吃飯一樣尋常,他看著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嗤之以笑,按鈴叫來維納,“叫兩個女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