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安繼續說,“那個藍柯和藍雪兒,兩個人之間,對你的感覺,你和他們說話,難道就察覺不出來什麼?”
蘇淺一聽,不由的就搖搖頭,“沒有什麼啊?我感覺很好了,怎麼了?”
她看著沈叢安,指著他,“哦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好吧?什麼不好呀?你給我說說看?”
纏著沈叢安給她說,沈叢安見狀,不由無語,搖搖頭道,“算了,既然你不知道,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那就算了,當我這話沒說。”
蘇淺一聽,不樂意了,一把扯住沈叢安的手腕,滿臉的不高興,“沈總,你這樣可不好啊?說話說了一半,勾起了我的興趣了,你又不說了,你這不吊我口味了嗎?”
沈叢安聽罷,不由轉頭,眼眸突然滿含深情的看著蘇淺,“你真的想知道?”
她下意識的想答應肯定,可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一看沈叢安這個樣子,心裏就突突的跳起來,感覺的轉過身去。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卻,已經晚了,沈叢安直接拉過她,扳正了她的身子,雙眼直視她。
“我在吃醋淺淺。”他定定的說,“我在吃他的醋,淺淺,明明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可是……”
“好了!”蘇淺實在怕他再繼續往下說,忙不迭的推開他的手,跑到一邊。
“沈叢安,你不要誤會了,我們來這裏,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交易,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就履行我們的交易。
如果你還想要其他的什麼,那抱歉,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淺淺……”
沈叢安滿心無奈的呼喚了一句。
蘇淺冷著臉,不在說話。
沈叢安見狀,知道她是打定了主意,心裏一陣挫敗,卻也無可奈何。
隻得軟了語氣,“那好,我不說了,現在起,不會談及任何我們關係的事情。”
“這樣,可以了嗎?”
蘇淺鬆了口氣,轉過身,麵對著他。
有些微微抱歉的低垂了頭,隨即抬頭,“沈叢安,對不起,不是我不理解你,我們之間,你是知道的……”
她不想提及太多了,提及太多,傷的又不是她自己一個人。
沈叢安也沒辦法,隻能打斷她。
“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一刻,蘇淺仿佛能從他話語裏麵,看見他無力頹廢的低下頭的模樣。
心,狠狠的抽疼著。
卻也無能為力。
“沒想到呀。”這個時候,突然從一旁傳來一個聲音。
蘇淺和沈叢安一起停下來,轉過頭看去。
隻見的以盛榮和言庭為首的幾人,都各自帶著身邊兒的女伴兒款款而來,手裏端著紅酒杯。
身上穿著正裝,打扮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味道。
在他們的後麵兒,那邪也和姚海玲珊珊來遲。
蘇淺的臉色就不怎麼好了,一想就想到之前在酒店外麵兒的事兒,目光看過去。
那邪倒是平靜的很,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而且沉浸的就好像和之前的那邪是兩個人一樣。
蘇淺突然就覺得沒有意思,和那邪這種人較勁兒,簡直就是浪費精力,蘇淺不去想了,把目光看像前麵兒的幾個人。
“這樣也能遇見?”盛榮笑道,對著蘇淺伸了伸紅酒杯,然後喝了一口,“你怎麼來了?”喝完了,盛榮又問蘇淺。
蘇淺也禮尚往來的喝了一口,然後淺淺的笑道,“我是跟著沈總來的,正好沈總差了一個舞伴兒,所以我就和他一起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蘇淺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一旁的沈叢安幾眼。
沈叢安聞言,不由微微一笑,卻並沒有說什麼。
沈叢安笑起來的樣子,就是那麼的好看嗬,明明不笑就是一張冰塊兒連,可一笑起來,簡直就像是春回大地,給人一種萬物複蘇的感覺。
沈叢安這人,從裏到外散發的,都是一種不可忽視的氣質,讓人在一同排斥的時候,卻又忍不住的深深的陷入其中。
“哦哦哦!”這時,一旁的一個人連忙就道,“你們兩個一起搭檔,感覺是不錯呢,上次沈總的生日會,不是也是你們兩個嗎?我看了你們兩個一起跳的舞,很好看呢!”
蘇淺一聽,倒是有點兒意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注意這些事兒。
轉眼看了看,發現竟然是盛榮的弟弟,盛爵。
不由的對著盛爵友好的笑了笑,“多謝爵少的誇獎,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言庭道,“蘇淺小姐就是太客氣了,我們這些人,都不用見外的,既然你是跟著沈總一起來的,那你也就是我們這邊兒的人了。”
他說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沈總兩個字。
言庭上次看上蘇淺,然後下手,卻並沒有得逞。
對於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又遇見了,卻看見她和沈叢安在一起,想到上次沈叢安慌忙的就走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言庭並不知道蘇淺和沈叢安之間的事兒,以及還有溫扶蕭之間的事兒。
他心裏隻一直惦記著蘇淺。
一聽盛爵的話,眼眸微微一閃,然後突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邀請蘇淺小姐和我共舞一曲呢?”
“言少……”言庭身邊兒的女人一聽,似乎有些不滿意言庭突然這樣,對著言庭一陣兒子撒嬌。
“滾開!”結果,言庭冷著臉,語氣極其不善的對著那女人罵了一句話。
眾人一聽,都不由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看著他們。
那女人許是沒有想到,一度風度翩翩的言庭怎麼會突然就這樣了?
她隻覺的是因為蘇淺,狠狠地瞪了蘇淺一眼,提著裙擺,哭哭啼啼的跑走了。
大廳太喧嘩,放著音樂,他們的動靜也小,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點兒小插曲。
那女的跑了,言庭卻還對著蘇淺伸出手,做了邀舞的姿勢。
蘇淺一時不由尷尬至極,雖然她覺得剛剛那個女人的事兒,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可怎麼說,自己也算是間接性的害了剛剛那女的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