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真是這樣!
夏婉初冷笑,對於白雪荷所指的狠心再明白不過,隻不過,她還真是沒有猜錯,顧箐馨這苦肉計演的,不拿個什麼演藝界的最佳新人獎,真是可惜了!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時候,池禦封骨節分明的大手重重的一推,就將辦公室虛掩著的門推開了,然後拉著她就走了進去。
幾乎是同時望向他們的池勝天、白雪荷、顧箐馨都是一臉的錯愕。
此時的池禦封,陰沉著的臉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周身散發著著的森森寒意,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氣息。
徑直的就走到了辦公室小書房裏麵去了,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藥箱,藥箱裏各種藥都有的樣子。
輕車熟路的池禦封就拿出了一直膏藥出來,正是治燙傷的膏藥,隻不過,他拿著膏藥並沒有立即給夏婉初上藥。
而是自顧自的大步的朝沙發的方向走了過來。
正氣的快要吐血的顧箐馨眼睜睜的看著池禦封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臉上不自覺得就有了羞澀和得逞的笑容。
抬頭看著池禦封,一臉的花癡。
相反,站在書房原地的夏婉初心情就沒那麼的輕鬆了,眼看著池禦封拿著燙傷藥朝顧箐馨走過去,她的心隱隱的作痛了一下。
“難道,顧箐馨也跟池禦封那樣說了嗎?他相信了?”
那一刻,之前心情還無波無瀾的心,慢慢的就像是外麵的天氣一樣,陰沉著,狂風驟作。
當目光不經意從顧箐馨的臉上掃過的時候,明顯看到白雪荷陰冷得逞的瞥了她一樣。
“算了,反正我的傷也沒什麼大不了,救死扶傷也得有個順序吧?”夏婉初在心裏安慰著自己,隻不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走不是,留也不是。
身體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定在原地,目光被池禦封那塊磁鐵吸引著,想挪都挪不開。
“咳咳,我就說,禦封不會放著菁馨不管的!”
白雪荷清了清嗓子,一掃剛才說了人壞話之後被抓包的尷尬,一邊說著一邊就從顧箐馨的身旁站了起來,看那樣子,是刻意將身邊的位置讓給池禦封的。
顧箐馨低下頭,諂媚的笑著,身體往旁邊挪了挪,激動又忐忑的,看著池禦封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池禦封會走向顧箐馨的時候,池禦封已經走到沙發前麵茶幾邊上的腳步突然頓住了,一雙鷹隼厭惡的瞥了一眼顧箐馨。
隨即,轉過了頭,“還愣著幹什麼,過來。”
“……”
夏婉初一愣,腦子裏一陣眩暈,一種幻聽的即視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池禦封。
見夏婉初還是愣著不動,池禦封蹙眉,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過來!”
夏婉初一臉懵逼,指了指自己,“啊?我,我嗎?”
“……該死,這個女人,難道腦子也被燙壞了?”池禦封扶額,明明很生氣很擔心,可是看著夏婉初若無其事、智商不在線的樣子,心情居然莫名的好了。
無奈的,池禦封招了招手,“沒錯,是你,兩秒鍾。”
“噢。”
夏婉初應著,不自覺得就笑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