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影頓時重新幻化為兩道流光,左手輕水右手頑石趙勇從沒有落下過,這並非是某種真正的攻伐秘術,就如同一手為陰一手為陽一樣,一旦有人知道他兩隻手無法更換,那他的戰法就等於被破了。
而像彭越這樣的戰鬥奇才又豈會無法看破。
這門攻伐手段也不過是為了煉毒時更容易操控而已,現在他幾乎就是個毒人,並不需要真正意義上的煉毒,可這門手法他卻從未放下過,手掌的靈活遠非常人所能比擬。
“你難道就隻有這麼一種手法而已麼,那你可沒有一點贏得可能了!”彭越略有焦躁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所謂一招鮮吃遍下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他嘴上趙勇如果在沒有些別的手段就定會輸之類也不過給自己打氣而已,他明明知道趙勇的套路,可就是對此毫無辦法,已經敗在這上麵一次的他更是心翼翼,可他卻明顯發現自己完全不占上風。
一手陰柔一手剛強,也不是所有人能發現左右手的不同,近身搏殺都特別注意陰柔和剛強的分辨,他們隻是覺得趙勇恐怖而已。
明明知道對方手段所在,但就是無法攻破分毫,這對彭越來可是個不的打擊,就算在神威中他也是賦驚豔之輩,不然也不可能被提早排放在這個最為危險的地方。
“你在迷茫,雖然我不知道你還在顧慮考慮些什麼,不過如果你再這麼下去就算再來幾百次你也永遠無法勝過我。”對於彭越給自己打氣的話趙勇分毫沒有聽到心裏去,反倒頗為認真的著。
毒修凶殘成性,不過無論如何趙勇隻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他在這個比他大了不過五六歲的孩子身上感受到了相似的情緒,有不甘也同樣不知對何有著深深的失望感情。
“你也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子,比我還五歲,竟像個老東西一樣喋喋不休的個不停!你若有能力再次擊敗我好了!”
趙勇已經頗占上風,左手輕水右手頑石這項手法作為戰技那就意味著連綿不絕,上一陣彭越就是敗在這連綿不絕上了,這次也不過是重複而已,明眼人已經看到了再次對戰的結局,彭越至此不敗隻是因為這個不知名的娃娃在讓他,希望他有所變更而已。
“你既然希望如此,那就算了吧。”趙勇微微歎息,左手輕輕往外一鬆,剛猛的勁道陡然震動,彭越再次飛到擂台之下,久久不起來的他竟有些輕聲哭泣。
“失敗者是不會得到憐憫的!”一句冰冷刺骨的語言冷冷的丟下,趙勇頭也不轉的從門口出去,這個軍營不過跟臨時搭建的軍外帳篷沒有太大差別,其中的格局也同樣簡單,隻要他獲得勝利,出門就會有人帶著他離開。
彭越眼中帶著淚痕依舊躺在地上,他也曾敗在無數前輩的手中,但卻沒有哪次打擊對他會這麼強,外界的修者都隻是修行領悟而已,就算真的碰到一些身體極強的人也輪不到他出手,他一直以為神威才是近身搏殺最強的一支隊伍,而自己則是其中的驕子,他敗在自己最自信的方麵,而且這個方麵還是對方不擅長的地方。
他勉強抬頭,想要看看那些經常圍在自己身邊的軍士們,可他們從震驚中緩過神後再次麵對他有的隻是冷漠,甚至沒有一個人俯身將他扶起,一個都沒有!
這就是自己喜歡的軍隊麼?這就是那群可以以性命交托的軍人麼?
彭越在心中不斷審問自己,得到的答案卻令自己都有些不願直視。
那個男孩真的隻有十四歲麼?為什麼從他的眼神中自己竟能看到蒼老和無奈,這真的是一個十四歲孩子能擁有的眼神麼?
彭越依舊拍在冰冷的地板上,靜靜的聽著身邊的人們一個個踏著高步從他身邊走過,沒有人跟他一句話。
今日的太陽格外明媚,在耳邊縈繞的謾罵聲卻那般不合群。
“有時候聽力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啊。”趙勇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對於這些謾罵之聲他也不知為何竟不像之前那般易怒,難道是因為近身搏殺將怒火發泄出來了麼?他不明白,也沒閑工夫搞明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