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我又氣又惱。
因為,從前至後,我們相互間的確沒有明確戀愛關係。
所以。我勸你們要大膽追求,大膽表白。
否則,與心儀的白馬王子擦肩而過,就太委屈自己了。
雖然,我的丈夫待我不薄,但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整恍恍惚惚,沒有精神。這不,要跟著丈夫參見宴會。
就隻好來美容一下!”
風韻姐姐著,竟眼淚起來。馨蕊又是安慰一番。
鶯子和平菊早已若有所思,俱各端著茶杯沉默起來。
二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兩眼直直地望著街上人來人往。
對麵有個亭子。四圍鬱鬱蔥蔥,環境宜人。
偶爾有人進去嬉戲或歇息,感覺還不錯。
“喔!兩個妹妹,你們慢慢做吧。我先走了。”
姐姐已然做完美容。那驚豔著實讓鶯子和平菊大吃一驚。
秀發飄香氣,眼底秋波在。
臉頰畫酒窩,鼻翼牽純情。
豐滿胸口顫。婀娜腰肢迷。
最喜眉梢頭,甜蜜點撥中。
平菊稍微年長,鶯子自然謙讓。於是,平菊美容中。
鶯子已然回味著姐姐的言語和美貌,陣陣思緒。
此時的她,很是後悔在母親麵前妥協。
現在想來,應該質問母親許多疑點,捍衛自己的戀情。
盡管這已是過去,鶯子還是準備下次回家向母親明一切。
眼前,最重要的是扭住青春不放,盡快將山峰再次攬入懷中。
於是,她稍微挺挺豐滿的胸口,竭力展眼望去,憧憬那明。
不過,一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亭台邊,瞬間擊碎了她的夢。
這對身影,正是山峰與偲露。二人一應纏綿,盡在鶯子眼中。
鶯子無聲落淚,好生後悔。剛剛與山峰分手一周,已然如此。
她暗暗悲愴:
“山峰,這個憨憨厚厚的鄉村夥子,竟如此魅力。
多少女孩,為之傾倒。曾經,我與之纏綿悱惻。
而今,稍不留神,卻投入另外美女懷抱。這是我的錯。
可以想象,當初分離之際,山峰是何等傷心。
也許,他再也不會回心轉意了!”
鶯子佯裝上衛生間,悄悄對鏡拭淚。
她知道,偲露是校長的親侄女,山峰與之結合的可能性太大。
從外表上看,偲露雖然個子稍矮一些,但風韻迷人毫不遜色。
尤其是偲露那豐滿挺拔的胸口,很有感召力。
山峰挺得住嗎?我還有機會嗎?哪怕一點點。
外邊馨蕊的喊聲打斷了鶯子的思緒。平菊美容完畢。
鶯子沒了心情去欣賞。盡管,平菊一直對著鏡子左轉右看。
“怎麼?心情不好?”
“沒什麼。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
馨蕊很心細,關切問道。對於她來,誰照顧生意就是姐妹。
隻是,任何人無法與纖芸相比。也許,遠親不如近鄰吧!
平菊在鏡子前自美一番後,忍不住站在街邊望望。
果然,不少男士從其身旁經過時,忍不住回回頭,垂涎三尺。
平菊滿意,微閉上眼,竭盡自在起來。
不過,再次睜眼之時,她和鶯子一樣,差點暈倒街頭。
山峰正在擠壓偲露腳底的水泡。這讓平菊氣堵胸悶。
她轉身進入美容店,狠狠地喝起茶來。
馨蕊奇怪,感覺這兩個人怎麼一前一後都生氣了。
但不知內裏,也就默默地繼續給鶯子美容。
鶯子靜靜躺在美容椅上,思緒早已飛往一邊。
歸宿假來了,鶯子迫不及待地端莊而出。
最美不過來到山峰教室窗外,輕叩呼喚。山峰隨即微笑而出。
全班同學,包括平菊和偲露。都羨慕得要死。
然後,微笑著緊隨山峰來到自行車棚,等候山峰取出自行車。
自然,車棚門口會遇見許多熟識的男女生,大家頻頻招呼。
鶯子好幸福。當然,餘下的,就是一路浪漫了。
久而久之,母親及家人都熟悉了山峰。
每次返校前,山峰騎車來家等候時,還可以在鶯子家坐坐。
自然。鶯子家人早已把山峰當作未來的直係親屬,客氣起來。
偶爾還會在鶯子家吃吃飯,甚為甜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剛剛凍結於兩周前。
鶯子想著想著,眼淚又來了。馨蕊似乎明白她的心思。
拿出紙巾,輕輕擦拭著。自己也觸景生情,暗暗幽咽起來。
平菊已然趴在吧台上。馨蕊明白,她沒睡,在傷感呢。
抬頭之際。忽見山峰陪著一個風韻女子翩翩而過。
馨蕊一怔,也許,這就是兩個美女悲愴的原因吧!
馨蕊定了定神,暗想道:
“這山峰真真情種一個。到處播種不發芽,不開花!
現在算來,已有不少姑娘惦記著他。包括我。
隻是,他雲裏來霧裏去。不知鍾情於誰。纖芸也在等待!”
想到這裏,馨蕊又掛念起纖芸來:
“以往,都是纖芸一人去進貨。
她很能幹。往返乘車,半搞定。而自從上次山峰醉酒後,
她似乎憔悴了許多。
那晚,蓮蒂與我同住,山峰與纖芸過了一夜。
原以為纖芸早已以身相許,一舉將山峰拿下了。
但現在看來,又是獨守閨房一宿。這山峰莫非是鐵石心腸?
基於纖芸神形疲憊,蓮蒂不放心,才一起進貨的!”
馨蕊重重看口氣,柔聲道:
“好啦!鶯子。”
“喔!”
鶯子擦擦眼,似從千裏之外爬了回來,滿是淚痕。
鶯子無言拉拉似乎迷糊入睡的平菊,默默回校。
二人默契地手拉手,再也沒有那種美容後的欣喜心情。
盡管,美容後,的確眼前一亮,令多少人神魂顛倒。
到了校門口,姊妹倆無言揮手再見,各自進了教室。
山峰和偲露都在教室裏忙著什麼,滿是激動與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