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緣分來臨,幸福真的很容易!
不需要理由,隻要我的感覺。
那,一個黃昏的屋,你我邂逅。
從此,心在一起,彼此思念。
不需要理由,隻要我的真心。
那次,一個簡單的約會,你我縱情。
自此,難分難舍,相濡以沫。
請相信,愛情不複雜。
隻要緣分來臨,幸福真的很容易!
話蓮蒂趁母親盛飯之際,再度溜進寢室與建樹熱吻。
建樹高度緊張,急忙推搡著蓮蒂來到客廳。
四人就餐。蓮蒂似乎靠建樹更近了,滿臉紅暈。
二老還是微笑著,默默祝福女兒幸福美滿一生。
離別之際,蓮蒂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
畢竟,自己違背父母旨意,提早獻出自己最寶貴的一切。
她緊緊攥住建樹的手,竭盡溫柔。她突感陣陣恐懼。
她依然擔憂一夜之間失去眼前這個憨厚的夥子。
原因還是未變,都被世俗眼光壓榨得抬不起頭。
昨,蓮蒂向纖芸請假,與建樹雙雙趕車走後,
纖芸一直無言靜坐店鋪。
雖是周末,人群湧動。但纖芸沒了做生意的心情。
也就閉門在馨蕊美容館前發呆。馨蕊正在給鶯子洗臉。
近段時日來,她已悄然愛上了打扮自己。她還思慕著山峰。
相同的情感經曆,一樣的感觸,三人慢慢閑聊起來。
“正是生意高峰期,你卻把門關了?想什麼呢?”
馨蕊望著纖芸,心裏很是心疼。
“哎,感覺很疲倦。想靜一靜!”
“我同意纖芸的看法。人生在世,還是要學會照管自己。
這錢,掙多了也沒用。隻要愛情美滿。比什麼都強!”
鶯子搭訕著,卻黯然神傷。
“自古紅顏多薄命。實話,我比你們還要煩躁!”
馨蕊竟然眼淚漣漣。但分明喜悅其間。
“你有多煩躁?來聽聽!”
纖芸用紙巾擦拭著馨蕊臉頰的淚水,苦笑著問道。
馨蕊微笑感慨:
“真真煩憂啊!這兩個月,簡直把我氣瘋了。”
“快吧!免得憋屈在心裏難受。昨晚,我就大哭了一場。”
“啥事?”
纖芸拉了拉鶯子的手。
“還不是因為他……哎!不過,一亮,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纖芸心裏一緊。她知道,鶯子還在期盼山峰回心轉意。
她也不想再聽有關山峰的事情,便推推馨蕊。悵然道:
“還是你如何發瘋的吧?”
美容業已完畢,馨蕊和鶯子洗手回到沙發。纖芸緊靠。
馨蕊同時拉著纖芸和鶯子的手,抿抿嘴,娓娓道來。
原來,隔壁賣吃的青年昌河,竟一直暗暗喜歡馨蕊。
這愛,懵懵懂懂,很奇特。連昌河自己也糊裏糊塗。
起初,他對貌若仙的纖芸、蓮蒂、馨蕊。隻是覬覦。
也不敢有非分之想。畢竟,三個美女要麼腰纏萬貫,
要麼早有主了。所以,隻能夜夜單相思起來。
可是。自山峰進入昌河視線,搞清來龍去脈後,
他便對纖芸和蓮蒂死了心,一味念想馨蕊了。
這一來。橫豎都覺得馨蕊花兒一朵,玫瑰一束。
圓潤臉蛋紅霞飛,杏眼熠熠全是愛。
豐滿胸口常傳情。婀娜腰肢花衣穿。
曲線妖嬈似流水,要把春光滿承載。
嬌唇最愛撥心弦,心癢難忍惹人瘋。
無奈昌河文粗舌拙,竟不知如何表達愛意,一憋就是半年多。
上個月,終於瞅準機會,上街鮮花一簇,紅臉相送。
沒想到,馨蕊潑婦一個,當街將鮮花擲向昌河,尷尬收場。
昌河羞愧難當,竟關門半月。如今在馨蕊麵前也是戰戰兢兢。
馨蕊原本想得到山峰,眼看希望渺茫,正在鬱悶。
不料又被這不知高地厚的昌河一攪合,愈加煩憂。
可是,傷口未愈,又被芙蓉的表哥強鎬撒了一把鹽。
這與圊釧直接相關。
一個涼風習習的晚上,馨蕊獨自來到咖啡廳消磨時光。
圊釧及芙蓉自然熱情接待,在街沿邊暢所欲言。
正在興頭上,強鎬漫步而來。圊釧便熱情引薦。
不料,這強鎬硬是對馨蕊來了個一見鍾情,無法自拔。
表妹芙蓉心細,便探了個實在,原話轉述給圊釧。
這圊釧一琢磨:
“強鎬是自己的潛在鼎力助手,自然我要竭力撮合!”
於是,便策劃起來。
這是一個熱得讓人心慌的黃昏,每個人都心煩意燥。
馨蕊剛然關門,準備胡亂吃點東西就隨意逛逛。
卻見圊釧及芙蓉興致勃勃而來,似乎全無氣燥熱之感。
“唉,馨蕊,今晚有空吧?”
“怎麼?想請我宵夜?”
“你對了!你看,你們如此關照我的咖啡廳,
我真不好意思。
這不,我專門叫上芙蓉,準備今晚與你共進晚餐!”
“真的?”
馨蕊也耿直,馬上微笑起來。
“真的!就看你想吃啥?”
“這樣吧!中餐。太熱了!這鬼氣,真不讓人好好活!”
於是,三人來到一家知名餐廳,一任馨蕊隨心所欲。
隻是,馨蕊不想喝酒,圊釧和芙蓉卻竭力慫恿。
最終,馨蕊盛情難卻,來了一瓶白酒。
圊釧和芙蓉會意,交替敬馨蕊的酒。
一會兒,馨蕊六分,二人四分,便把一瓶白酒喝得精光。
馨蕊早已醉醺醺的,找不著北。
圊釧與芙蓉對視微笑。一路攙扶馨蕊來到咖啡廳。
坐在街沿邊,一透風,馨蕊不禁一陣“稀裏嘩啦”。
芙蓉不介意,趕緊拾掇起來。將馨蕊複又扶回座位後,
她便向街對麵的表哥強鎬揮手示意。強鎬庚即跑了過來。
這強鎬也是一個武夫,無半點文采。所以,傻乎乎地隻陪坐。
氣得圊釧和芙蓉差點長出胡子來。最終,還是圊釧開言:
“馨蕊啊!這是強鎬。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