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飛來誤會,卻不願當麵表達。
明明是相知相愛,卻不願近前濃鬱。
直到花兒落盡,流水幹涸,才悵惘若失。
所以,懊悔和寂寞伴我緘默。
明明是橫刀奪愛,卻不願勇敢角鬥。
明明是情深意濃,卻不願戳開神秘。
直到隔山離海,形同陌路,才痛心疾首。
所以,幻想和祝福伴我冷酷。
我不願緘默,我不願冷酷,隻要你,回到身邊。
我可以解釋,我可以懺悔,隻要你,微笑於我。
我不願緘默,我不願冷酷,隻要你,回到身邊。
我可以勇敢,我可以衝動,隻要你,牽手於我。
我不願緘默,我不願冷酷,隻要你,回到身邊。
我可以魄力,我可以抗爭,隻要你,專注於我。
——題記《隻要你》
麵對春心無限的偲露,山峰心裏一番酸澀。兩年來,每數次的笑靨浮現眼前。這是一個對自己深深癡戀的姑娘,玲瓏乖巧,全身散發著誘人的體香,甚為嫋娜綽約。山峰笑道:“你怎麼到了這裏?”
“我?我是來看望樺薌老師的。她醉得太嚇人了,校長不放心,叫我過來再看一下!”
“哦,是的,應該這樣。哎,女同誌最好不沾酒好些。”
“我就一直不喜歡喝酒。”
“好啊,好習慣!那你去吧!我該回家了,暑假愉快!”
“哦,好吧!再見。”單純的偲露一見山峰,便忘乎所以。她居然忘記了山峰尚未回答為何出現在教師宿舍這個問題。她癡癡地望著山峰下樓離去,心裏思忖:“既然夢境映射現實,現實兌現夢境,明我與山峰確有緣分。哎。山峰啊山峰,你真真是捉摸不定。下學期,我一定會向你發起猛烈總攻,堅決拿下你,征服你!”想罷,笑盈盈轉身上樓。
剛轉過彎,便與樺薌覿麵。偲露笑道:“老師,您醒了。沒事吧?”
“哦,謝謝你。睡了一會兒,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校長聽您醉了。叫我再過來看看。”
“代我感謝校長的關心。哎,剛才你與誰話呀?”
“哦,是山峰!我剛進樓道,便看見他急匆匆下樓。”
“是嗎?他來這裏幹嘛?”朦朧中,樺薌似乎聽見門口有腳步聲,便趕緊翻身起來。對著梳妝鏡一看,自己蓬頭垢麵,衣著似醃菜一般。她微笑自嘲,賡即簡單拾掇。便跟了出來,恰見山峰熟悉的背影拐下樓梯去了。樺薌心裏一陣感動與驚喜,急速攆了上去,剛到拐彎口。便窺見偲露正與山峰對話,便止住腳步,靜觀其變。一看山峰與偲露三言兩語後便離去,心裏甭提有多愜意。所以。便假裝不知內情,詢問偲露起來。偲露依然沉浸在邂逅山峰的愉悅中,便笑道:“哦。忘記問他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上樓!”話畢,心裏卻暗想:“咦,該不會就是上來找樺薌老師的?可是,中午一起就餐看不出任何破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樺薌瞬間發現衛生間外的水池邊掛著兩把拖帕,還正在滴水。她估計清潔工人剛剛打掃完衛生,便靈機一動,笑道:“哦,多半是山峰上來借用廁所,估計清潔工人正在樓下打掃衛生。”偲露一想:“哦,極有可能。學校有慣例,每次全校師生放假時,都要專門請清潔工人來徹底打掃衛生。”於是,笑吟吟道:“絕對是這樣。今兒中午他喝了那麼多飲料,憋屈得慌呢!”樺薌順勢一笑,拉拉偲露的手,道:“哎,想起中午就餐的情景我就羞愧,丟人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