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門口等你,一並上學去。
歡歡喜喜,打打鬧鬧,無言情思在其間。
一年有餘,情思繞定。
父母祝福,兩家暢想。
美滿牽手,婚期已明。
隻盼畢業,歡聚一堂。
又在家門口等你,姑娘已先行。
忐忑獨走,心生疑惑,無言失落在心底。
眼看恩愛,誓言雲散。
不得其解,賭氣冷淡。
又遇放假,孤單沉重。
終為謠傳,無奈搖頭。
又在心裏邊問你,戀人已變心。
慨歎滑稽,無中生有。
悲哀愛情,恍惚之間。
旁人傳言,欲解冤屈。
心已冰冷,豈能複活?
——題記《恍惚之間》
“那你哭啥?”
“哦,氣太熱,眼睛有些發癢,撓著的。”
“今兒趕車的人多嗎?”母親知道,自自己去年聽信芳瑜母親關於山峰的謠傳後,女兒便沒與山峰戀愛了,也就認為鶯子是趕車回家的。
“趕車……哦,也許放假吧,挺擁擠的。路上也熱烘烘的,著實很疲憊!”
“那你的鞋子這麼幹淨?幾乎沒有泥灰?”
“哦……這……我剛剛拍打了一下!”
“是嗎?”母親還想問問情況,鶯子嫂子走了出來,問鶯子道:“鶯子,回來啦!哎,你趕車遇見你哥沒有?他今和超挺要回來!”
“哥?我……我沒遇見!”
“哦,多半他們乘坐的另一趟車。”
“超挺要來我們這兒?”鶯子見嫂子笑盈盈的,估計她和哥哥又要撮合自己與超挺的戀情,便甚為擔憂。嫂子提起鶯子的包裹,拉著鶯子往屋裏入座堂屋道:“我和你哥啊,認真想了想,覺得超挺不錯,你呢?”
“是嗎?感謝嫂子。不過。我現在沒心情這事!”
“為什麼啊?”
“沒啥!隻是覺得畢業以後再這些事要好些!”
“喂,鶯子啊,你給嫂子實話,是不是放不下山峰?”
“嗯……我……也許吧!”
“哎,鶯子啊,不是嫂子你,想倒回去找山峰,能成嗎?我聽旁人,因謠傳之事,山峰一家真的生了氣。你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何必去強求呢?”
“嫂子,我知道!”鶯子不想與嫂子繼續及戀愛之事,複又來到竹林幫母親拾掇柴草,恰見兵哥和超挺提了許多菜品,一前一後走了上來。鶯子心裏極不舒服,想退避,可超挺已然來到跟前笑道:“伯母好!鶯子,放假了?”鶯子麵無表情。入座矮凳子挨著母親拾掇柴草道:“嗯!”超挺自感沒趣,直摳腦袋。其實,他是被兵哥強迫來的。理由一個,平常在工地辛苦。今兒一起喝喝酒,放鬆一下。
超挺心內早已有了菓子,二人經常一早一黑約會甜蜜,甚至已然在籌劃結婚之事。原定計劃。超挺今晚不回家,要與戀人菓子共進晚餐的。結果,兵哥叫超挺一同回家時。超挺晚間有事,可兵哥一心想著妹妹的婚事,也就硬拽著超挺沒給菓子退信的情況下趕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