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酋已死,滿清亡覆在即。?你們這些滿人走狗還不醒悟嗎?到時共和國成立,看你們這些滿清走狗還有什麼好日子過。”黃興興奮的大叫起來。革命沒有順順利利的,革命一定會有犧牲。今自己的犧牲終於換來了革命的曙光,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就這麼確定虜酋已死?”一個威嚴的聲音車後傳來。光緒穿著青色長袍坐在一匹雜色馬上緩緩前行而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你……你……這……這……”看著還活的清帝,黃興大驚失措。他看一眼馬上的清帝,又看一眼車廂的屍體,黃興一時不知道什麼好。
到是一旁的楊東子跪下道:“臣護衛不利,請皇上降罪。”
其它士兵看到完好無損的皇上終於放下懸在嗓子裏的心,想皇上在田莊台那樣的絕境裏都安全無誤,想必今這也是皇上計劃。隻要皇上沒事,他們自然也不會有大事。於是除了警戒的士兵外,全部行軍禮向皇上請安。
“都免禮吧。沒有提前知會大家是出於保密的需要,到是讓大家擔心了。死者是代朕而死厚葬吧,另外好好安撫其它人。至於楊東子,你的事一會再。到是黃興呀,朕實在沒想到你竟然一個人敢來刺殺朕。看。”
黃興並不回答光緒的問題隻是蔑視的一笑:“今日是我時運不濟讓你逃過一劫,可下革命者何其多。終有你逃不了的那。看你能找到多少替身為你賣命,膽鬼。”
“怎麼?許你伏擊刺殺於朕,就不許朕找替身了?下沒這個道理吧。朕就拭目以待看看你們能有多大作為。到是朕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朕會走這條路的呢?”
“滿清朝廷無能,自鴉片戰爭以來不斷割地賠款,更是奴役我漢人如豬狗。我奉勸你還是帶著你的滿人回東北老家去吧,也許還能逃的了一命。”
“啪”楊東子怒火中燒,一槍拖就砸在黃興臉上。怒吼道:“,是誰告訴你皇上會走這條路的。――”
黃興一臉無懼的模樣道:“你不如嚴刑拷問試試,看我會不會。”
“你以為我不敢――”楊東子瞪圓了雙目。舉起槍拖就要再給黃興來一下狠的。
“住手。”光緒威嚴的聲音傳來止住了楊東子,光緒平靜的道:“這幅模樣也見不得人,給他梳洗幹淨吧。想知道什麼朕自有辦法。帶下去好生看管。也不必用刑。”
黃興很快被拖了下去,楊東子奏道:“今日皇上受驚,是不是先返回行宮?”
“不必。朕又沒事,再拜貼都送出去了哪能不至。行程不變。走吧。”光緒騎著馬在侍衛們的簇擁下離開黃花崗向安府走去。
“砰砰砰”的敲門聲想起。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這不是在敲門。這是在催命呀。聽到這個聲音,黃家上下頓時又是一片雞飛狗跳。黃家已經被清兵所包圍,黃家已被告知其子黃興刺殺皇上未遂,已經當場抓捕。如狼似虎的士兵還將黃家上上下下搜了個底朝,最後什麼也沒搜查出來並退了出去,但嚴密的包圍卻沒有絲毫鬆懈。黃家人都知道,等大門再次被撞開之時,就是黃家被判決的時候。
坐在後堂的黃父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既然還有膽子去刺殺皇上。終給黃家惹下滅門大禍。時間終會來到,如今黃家的大門被敲響了。此時黃家上下誰都不敢去開門。雖然知道必死無疑,但能多活一會是一會吧。
敲門的人看黃家大門遲遲未開,於是再敲了幾下,同時門外還傳來了光緒的聲音:“京城李明前來黃府拜會。”
京城李明就是皇上,這已經不是秘密了。皇上來了。黃父站起來卻又無力的跌坐在椅中。終是逃不了的呀,看著身連的老妻,看著乖巧的女兒。黃父再也忍不住淚水。
門外的皇上又敲門了:“京城李明前來拜會黃老爺子。”
黃父摸了把老淚:“我黃家即便是犯下謀逆大罪,這接客待人的禮儀卻少不得。玲兒,去開門吧。”
吱呀呀的聲響,黃家大門打開了。黃玲看著多年不見的皇上還是那一身青長袍就不由想起在京城與皇上出遊的點點滴滴,如今自己卻成了罪人。淚水又是不停。
“怎麼?不過半年不見,就算是想我也用不著如此號啕大哭了。”光緒總是見不得女人哭泣,也許是後世帶來的毛病沒好,也許是這個時代接觸的女子太少,隻要女人一哭光緒絕對手足無措。這個時代還是講究男女授授不親的,光緒又不好上前安撫,隻能無措的道:“你別哭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可我真沒把你怎麼著呀,我連碰都沒碰你一下呀。快別哭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聽著昔日熟悉的話語,黃玲破涕為笑。可又轉眼神色黯然:“是我家的時辰到了嗎?”
“你家的時辰?什麼時辰?你家的時辰我怎麼知道?不過黃玲呀,我來你家拜會總算是客,你打算讓你家的客人就這麼站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