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蘭無法置信,陳風這個女婿,竟敢對她這個丈母娘動手。
拇指粗的樹枝,狠狠抽在身上,痛得高玉蘭當場窒息,全身發軟,講不出半句話來。
陳風理都不理,又是連續幾下抽去,宛如大人教育小孩。
在陳風看來,之所以處處忍讓,不過是因為蘇筱靜的緣故,但是不代表陳風可以一直退讓,陳風也從來沒有把高玉蘭當成長輩。
論實際年紀來比較,高玉蘭在陳風麵前,也確實是個小孩。
大人又怎麼會跟小孩,斤斤計較呢?
除非是這個小孩,實在是太不聽話太頑皮,需要教育教育!
蘇國棟緩過進來,重新在地上爬起,見高玉蘭以羞恥的姿勢,被打得不成人樣,頓時怒火中燒,撿起一塊石頭就迎麵衝來,大罵道:“陳風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混賬東西。”
陳風冷眼一掃,甩手揮舞樹枝,直接抽在蘇國棟的手腕上。
不過是一根樹枝,落在陳風的手裏,卻是異常的犀利,抽得蘇國棟手腕劇痛,立即皮開肉綻,痛得鬆開了石頭,腳步猛然一頓。
“打就打了又怎樣?”陳風嗤之以鼻,再次揮動樹枝,速度快得難以想象,傳來嗚呼的破空聲,宛如成了一根鐵鞭,抽得蘇國棟轉眼就在地上打滾,上衣都被抽破了。
蘇國棟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陳風居然這麼能打!
緊接著,陳風鬆開了高玉蘭,把樹枝隨手一扔。
高玉蘭奄奄一息的癱在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無力講話,眼睛極其怨毒的瞪著陳風,似乎仍不甘心,死性不改的模樣。
“我勸你們以後最好消停點,不要再給筱靜添麻煩,做好父母的本分。”陳風一邊整理褶皺的上衣,一邊審視著兩人。
蘇國棟稍微緩過疼痛,連忙扶著高玉蘭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陳風你這次完了,筱靜絕不會幫你的,我們不管怎麼樣都是筱靜的父母,是你的嶽父嶽母,你動手打了我們就是不對,這次你一點都站不住道理,正愁著沒找到好方法離婚呢,現在倒是你成全了我們!”
“隨你們便,我還有事先忙,我要用車。”陳風懶得繼續理睬,伸手攤開五指。
“你不是說過,要再買一輛的嗎?”蘇國棟一摸腰間的車鑰匙,頓時萬般不舍,滿臉肉痛的表情。
“我現在不想便宜你們了,最好老老實實還來。”陳風腳底一動,踩住地上樹枝,腳底往後一挪一挑,樹枝硬生生被卷了上來,重新落到陳風的手裏。
看到陳風的這個身手,蘇國棟更是驚為天人,嚇得瞬間沒了氣勢,那張臉成了豬肝色,苦巴巴的將車鑰匙從腰間取下來,弱弱的伸手遞給陳風,妥妥的紙老虎。
“你別動手,我給你不就是了。”蘇國棟心在滴血,這明明是他的寶馬!
陳風拿回車鑰匙,反手又是一下,抽在了蘇國棟的臉上。
蘇國棟哎喲一聲,那臉變得跟花貓似的。
陳風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到停車的位置展開車門,順勢坐進去離開蘇家大院。
“快扶我回房間去。”高玉蘭有氣無力的說道。
蘇國棟憋屈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連忙送回了房間。
“晚點等筱靜忙完,咱們一定要告訴她,我看這次陳風怎麼過關,而且我們要將計就計,好好的演一出苦肉計給筱靜看,到時候我就不信她不離婚,我看她是心疼父母多點,還是胳膊往外拐!”高玉蘭屁股一陣腫痛,隻能趴在床上講話,神色浮現出濃烈的自信。
“動手打父母,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玉蘭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會好好的配合你,咱們使勁賣慘就對了。”蘇國棟眼神堅定。
...
另一邊。
陳風離開大院後,開車接上了薑雨然。
“剛才怎麼說到一半,你就把電話掛斷了?”薑雨然坐進車裏,打量了車內環境一圈,卻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以陳風的實力,買車屬實正常。
“在大院那邊有點事情,剛才你說筱靜過幾天生日,我尋思著不如就用今天,好好的準備準備,不過你也真是閑,不用上班嗎?居然真的有空,筱靜都快忙死了。”陳風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