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權,本來就是朱自強的!
“我聽陳風跟嚴老之間的話,陳風根本不是來搶繼承權的,反而他是做決定的那個人,他根本不是什麼私生子,他就是玉牌吊墜的主人而已,你難道還沒想明白?”朱自立解釋道。
“什麼?”朱自強如遭雷擊,頓時目瞪口呆,兩腿發軟撲通一聲,當場癱坐在地。
要是放在之前,他絕對不會相信,但是現在情況截然不同,對方完全沒有必要騙他。
這麼說來,從頭到尾真是鬧了個烏龍,弄錯了前因後果?
現在認真想想,祖訓交代必須無條件服從,玉牌吊墜主人的要求,看來未必不是沒有道理的,朱自強也終於想通,為什麼父親這般堅定,怕是這陳風有更為特殊的身份,隻是不為人知而已!
“你趕緊跟我一起跪著,不然咱們就徹底完了。”朱自立率先往大門一跪。
朱自強手忙腳亂的爬起身來,二話不說也跟著跪在一起,看著大院緊閉的高門,整個人前所未有的後悔,全身發顫的說道:“你個混蛋,知道這些居然不提前告訴我,還故意當麵害我,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你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我哪知道陳風他那麼果斷,把我也算在頭上。”朱自立欲哭無淚,他本以為自己的那股聰明勁,可以在陳風麵前如魚得水,結果非但沒得逞,還照樣被趕出門來。
“你這個害人精,我被你害慘了,我本來應該討好陳風才對的,一旦父親從國外回來,繼承權一公布,所有的東西都會是我的。”朱自強滿臉懊悔,眼球遍布血絲,恨不得將朱自立大卸八塊。
“咱現在才是一條船上的,隻有咱倆一起跪在這裏,事情才有回旋的餘地。”朱自立那張臉苦巴巴的。
朱自強強壓著憤怒,惡狠狠的瞪了瞪眼,然後重新抬頭看著大門,跪著大喊道:“陳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求求您開門,讓我們重新進去吧,我們發誓再也不敢了。”
“嚴老,您在裏麵肯定能聽見,求求您幫忙求情,讓陳先生開門放我們進去吧。”朱自立鬼哭狼嚎的大叫起來。
然而,不管兩人在大門外,如何跪著大喊大叫,硬是沒有任何用處。
轉眼間,到了晚上。
兩人跪得腿都麻了,喉嚨喊得也一陣沙啞,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
另一邊。
在大院裏麵的醫務室,朱芳已經做完手術,子彈從大腿取了出來,估計以後走路都不方便,此刻躺在病床上,朱芳緩緩睜開了眼睛,神情萎靡的招了招手,將一名國字臉的宗親叫到旁邊,問道:“朱昊,自強呢?”
“自強被趕出門了,還有自立也一樣,在大門跪到現在,硬是沒辦法進來,咱也不敢讓他們進來,怕嚴老發火。”朱昊緊繃著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什麼?誰幹的?”朱芳猛地坐了起來,不小心扯到傷口,馬上痛得齜牙咧嘴。
“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野種,你也知道嚴老地位高,可以代替家主行使權力,這件事情就是那個野種,讓嚴老這樣做的。”朱昊咬牙切齒起來,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家主和嚴老,對一個野種這麼偏心。
“趕緊扶我去見他們。”朱芳心急如焚,顧不上別的,隻想趕緊讓朱自強回來。
“可是你這傷沒好,不能隨便下床走動的。”朱昊勸道。
“少廢話,走不了就坐輪椅,隻要我這條命還在,我都不能讓這野種繼續待在這裏,這才剛過多久而已,就已經發生了這樣的麻煩,誰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朱芳眼神堅定。
朱昊麵帶猶豫,深知對方性格倔強,遲疑了幾秒鍾後,隻好去把輪椅搬來。
十分鍾後。
來到陳風的房間門外。
嚴老正好從裏麵出來,輕輕的把門關上。
“你們來這裏做什麼?朱芳你這麼快就能下床了?”嚴老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