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陳風的詢問,馮兆國自然如實回答。
聽完之後,陳風既有遺憾,也有慶幸。
遺憾的是,有的已經離世多年,長眠地下。
慶幸的是,有的尚在人世,各在其位。
“陳師,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馮兆國屏住呼吸,神色凝重起來。
陳風挑起眉頭,問道:“有話直說,不用避諱。”
“當年您消失之後,張啟淩私下將嚴師兄打傷,徹底跟我們翻臉,在外自立門戶,現在更是成了華夏武術的總代表,以及華夏武術協會的總會長,名聲大噪,背後牽動著很多大關係,明麵上連我都未必能輕易動他。”馮兆國咬牙切齒的說道。
“居然有這種事情?”陳風倍覺意外。
“這張啟淩就是個道貌岸然,不仁不義不孝不敬的反骨敗類,有好幾個師弟,都是被他給害死的。”馮兆國罵道。
“他人在哪裏?”陳風皺起眉頭,這張啟淩同樣是他當年的得意門生,想不到幾十年風霜過去,變化如此之大,讓人頓覺寒心。
“當然是在燕京那邊,您既然已經回來,可得好好收拾這個混賬。”馮兆國憤憤不平的罵道。
“行,我知道了,先回東陵再說。”陳風點了點頭。
...
當天下午。
從省裏回到東陵。
徐曉傑和張嵐嵐,兩夫妻快高興壞了,回到別墅還不停在感激。
高子豪一臉沾光的模樣,仿佛能夠跟馮兆國這種人物接觸,是他的人生巔峰。
陳風笑著應付了一下,然後就進了二樓主臥,結果看見蘇筱靜居然還在睡覺。
隻不過,蘇筱靜這睡姿,差點讓陳風笑出聲來。
整個人在床上,睡得東倒西歪的,大長腿放在床頭上,腦袋在另外一邊,頭發都把臉給遮住了,被子枕頭亂七八糟的。
陳風憋著沒笑,趕緊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才坐到床邊,輕輕推了推蘇筱靜的胳膊,說道:“天都快黑了,你還不起床嗎?”
聽到這話,蘇筱靜才慢慢張開眼睛,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把臉上的頭發撩開,一見睡姿如此淩亂,頓時害羞得爬起身來,急忙整理了一下。
“你怎麼現在才叫我起床?”蘇筱靜幽怨道。
“這不是看你挺累的嘛,想讓你多睡一會兒,誰知道你能睡這麼久,而且睡得這麼誇張,要不是你在這裏,我還以為這臥室是狗窩呢。”陳風笑了笑。
“我我我...我這不是累嘛。”蘇筱靜臉頰羞紅。
“你怕是記性不好,你哪天睡覺不是東倒西歪的?”陳風調侃了一聲。
“哎呀,你肯定看錯了,我不是這樣的人。”蘇筱靜強行解釋,雖然已經同床共枕,但是有些界限還沒越過,在一些方麵她始終有些放不開。
本來昨天陳風過生日,蘇筱靜就已經鼓起很大的勇氣,用洗頭的理由暗示給陳風機會。
結果誰能料到,老太太進了醫院呢?
“我都拍下來了。”陳風拿出手機,點開剛才拍下來的照片。
“我....”蘇筱靜結結巴巴的,直接臉紅到了耳根,一把搶走手機,直接刪除照片。
看著蘇筱靜的小樣兒,陳風頓時仰頭大笑,說道:“我已經跟喬正華交代過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放鬆放鬆,明天再去公司上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筱靜狐疑的眯起眼睛。
“就是想問問你,這頭還洗不洗了,你看看你昨晚從醫院回來,連澡都沒來得及洗,就直接睡覺了呢,頭發肯定比昨晚還要油,哎呀呀,我這輩子都沒給人家洗過頭,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讓我破個例。”陳風臉色古怪的回複道。
“行行行,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怎麼能反悔呢?”蘇筱靜噗嗤一聲笑了。
陳風登時一陣火熱,毫不猶豫把臥室反鎖,然後拉著滿臉羞澀的蘇筱靜,進了浴室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