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在蘇國棟的萬分好奇之下,顧文麗總算取來玉牌吊墜的樣式照片,由顧思亮親自放在了蘇國棟的麵前。
當看到這張樣式照片,玉牌吊墜的輪廓,蘇國棟當場大為吃驚,臉色徒然劇變。
這塊赫然就是出自陳風之手,那塊被當成聘禮,由蘇筱靜隨身攜帶的玉牌吊墜!
上麵的輪廓形狀,完全一模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頓時讓蘇國棟覺得不可思議,腦子一片空白。
“國棟,你這表情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見過?”顧文麗詫異道。
蘇國棟急忙緩過臉色,心中卷起了驚濤駭浪,這實在超出了他的意料,萬萬沒想到文萊顧家,都跟陳風有所牽連,暗道這家夥究竟什麼來頭。
不但連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是陳風的仆人。
現在連著顧家的地下寶藏,竟然都跟陳風有關!
隻是蘇國棟轉念一想,陳風貌似對顧家這邊,從來沒有真正的聯係過,或許是陳風碰巧獲得,又或者是從哪個古董市場拍賣得來?
肯定是從外麵拍賣的,八成是湊巧,陳風一定不知道玉牌吊墜是幹嘛用的,所以才會送給蘇筱靜。
索性蘇國棟當機立斷,信心百倍的說道:“這塊玉牌吊墜,我不但見過,而且就在我手裏,被我妥善的保管著!”
“就憑你?”顧思亮雙手抱胸,眼神裏盡是嫌棄狀,暗罵老天開什麼玩笑,這種廢物居然是他的親生父親,還在這裏滿嘴跑火車。
要知道這塊玉牌吊墜,顧家花費了很大精力,至今都沒有下文的,蘇國棟這個廢物,怎麼可能保管著玉牌吊墜?簡直是天方夜譚。
“兒子,看不起我還是怎麼的?”蘇國棟裝模作樣的挑起眉頭。
“誰是你兒子,我還沒承認這段關係呢,你少在這裏吹牛。”顧思亮一臉不情願的撇了撇嘴。
“我要是真能取來,你叫我一聲老爸,怎麼樣?”蘇國棟洋洋得意的問道。
“等你取來再說吧,反正我是不信。”顧思亮一肚子窩火。
“國棟,你確定?”顧文麗不由的喜出望外。
“當然確定,文麗啊,我看不如這樣,就不要繼續浪費時間,等我將這玉牌吊墜取來,咱們立刻啟程前往文萊,以後沒什麼事情的話,都不要再回來東陵。”蘇國棟心裏有所醞釀,隻要能夠得到玉牌吊墜,那以後他在顧家的地位,必然可以節節攀升,而不是被當成吃軟飯的便宜貨色!
“這敢情好。”顧文麗立即拍手叫好。
“不行,我跟薑雨然的事情還沒完呢,陳風那個家夥,我還得好好的收拾他。”顧思亮急聲起身,露出滿臉不爽的表情。
蘇國棟沉聲道:“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陳風這人很不簡單,這裏畢竟不是文萊,真把陳風給惹急了,咱們誰都走不了信不信?”
“陳風不是一個野人嗎?有這麼大本事?”顧思亮疑惑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瞞著你們,陳風現在是燕京四大名門的幕後大老板,還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關係,你們在這裏單槍匹馬的,怎麼可能鬥得過他?陳風執意要維護薑雨然,我勸你還是死心吧,女人又不是都死光了,幹嘛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蘇國棟遲疑了幾秒,才將陳風的部分背景說了出來,至於其中的主仆關係,他還是說不大出口。
“難怪這陳風底氣這麼足,原來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點關係,這麼看來的話,那就確實不大好對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快帶著玉牌吊墜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顧文麗讚同的點了點頭。
“這家夥居然有這種能力?”顧思亮不由的咬牙切齒。
“趁事情沒有上升到更大矛盾之前,趕緊消停打住,薑雨然這麼個女人,也不值得付出太多,要知道你出身顧家,大把女人排著隊要嫁呢。”蘇國棟拍了拍顧思亮的肩膀,心想還鬥個屁,趕緊把玉牌吊墜拿到手,到文萊去享受生活,這才是正道。
“沒錯,這薑雨然算哪根蔥啊,還敢這麼拒絕,我堅決不同意這種人嫁進顧家,而且現在事情那麼重要,你還執意留在東陵,不怕老爺子怪罪嗎?要知道老爺子都已經重病在床了。”顧文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