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學文多少學過幾下拳腳功夫,手起刀落劈倒了兩個,迅速鎮住了全場,其餘的人忙放下了易學琪,抄起家夥和易學文形成對峙的局麵。
潘覺微麵露喜sè,易家的逆賊到齊了,可以斬草除根,一窩端了。他大叫一聲:“別讓易家的逃犯,跑了!”
潘覺微一擺手,大量的窯廠打手手持兵器,包圍了易學文,隻要潘覺微一聲令下,易學文勢必血濺當場。
潘覺微和易文結怨以久。易文是禦窯廠首屈一指的製瓷大師,無意間發現了潘覺微等幾人的地下交易,頓感事態嚴重,三次上報朝廷,皆被潘覺微以不同的手段,強壓了下來。正值易文為朝鮮王子燒製朝廷賀婚大瓷,被潘覺微暗中陷害,誤了工期,朝廷問責,易文鋃鐺入獄,
潘覺微尋了易學文的一個不是,令其遠逃他鄉。易家的一眾婦孺在潘覺微的威逼、恐嚇下,被嚇得花容失sè。易老夫人為了保護孫兒ìng命,被迫交出孫女給潘家當祭窯女。
離窯場不遠的茶樓的二樓的臨窗的位置,以紗巾掩麵的潘家五姐潘心語,正密切注視事態的發展。
潘心語生的花容月貌,卻是是個命苦之人,心比高,但運比紙薄。潘心語是庶出,她的娘是二房,從受盡了大房正室的欺淩。
好不容易熬到大房歸西,滿以為其娘的位置會扶正,卻曾想好sè的爹,娶了一個十八歲的六房,那狐狸jīng的肚子也爭氣,沒過門多久,就為男丁不旺的潘家,添了一丁,母憑子貴,被扶成正室。選秀女時,原以為一登龍門,身價百增。卻鬧出個放屁事件,身敗名裂,連門都不敢明出。
潘心語鄰座的兩個中年男子,正不動聲sè的品著香茗,吃著糕點,兩隻耳朵卻沒歇著。
“慢著,潘老爺,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你想燒成灰,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司徒義被文雪兒一把推向了當場,隻好硬著頭皮撐著。
“你是那顆蔥,關你鳥事。”半路上殺出這麼一個愣頭青,潘覺微鼻頭一哼,未免有些輕視,外加一些鄙視,低咳了一聲,示意動手。
司徒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靈機一動,從懷中掏出從戴權處得來內務府的黃銅腰牌一亮,滿臉煞氣,“現在關我的事了吧!”
潘覺微大感不妙,這件事不能捅到皇上那裏去,先下手為強,他大叫道:“給我拿下!拿塊破牌子就想招搖撞騙,老夫還沒有老眼昏花。”
“我是四爺府上的人,你敢動我。”
“假冒皇子之名,罪該當誅。”
司徒義頓成了甕中之鱉,隻嚇得文雪兒花容失sè,嬌哭連連。
“四哥,司徒家的這個皮猴,怎麼會有你府上的東西?還把事情辦砸了,哈哈!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茶樓上的兩位中年男子,正是合力辦完靜坐絕食案,而南下為皇阿瑪準備第二次千叟宴壽禮的大清兩大皇子,四爺和十三爺。
戴權殉職的事,鄧軒早就向他稟明。四爺沒吭聲,隻是喝著茶,一臉冷相,眼露殺氣。十三爺一見,心有寒意。
騰的一下,四爺站了起來,“潘覺微有沒有和八弟和十四弟他們攪在一起?”
“這倒沒有,這人在京城隻是出入大臣和權貴的府中,倒賣他的仿品,並沒有進出皇子的府中,唯一有一次是去過二哥(廢太子)的兒子弘晳的府上。”
“既然沒把我放在眼裏,我們就去為這位兄弟幫幫人場,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