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梅怔了一下，隨即淡然一笑道：
“替你背鍋？好吧，這個可以有。”
林海咧著嘴打了個響指：
“好！有魄力，不愧是胡所長！那就一言為定，等你的好消息。”
林海說完，笑嗬嗬的起身打算開溜，胡小梅卻笑眯眯的壓了壓手道：
“別急，既然我答應了就不會反悔，哪怕你一開始就打算帶我往這個坑裏跳。”
林海幹笑：
“嗬嗬，哪能呢，我這不是覺得你比較厲害麼。”
“對呀，反正他們也不敢拿我怎樣，問題是，你似乎對項目並不那麼看好啊，這跟你們部門提交的報告調子似乎不大統一呢。”
“嘿嘿，有麼？”
胡小梅看著林海重新坐下，依然笑眯眯的和聲道：
“有，你能不能老實告訴我，如果按照你期望的規模開始公測，多長時間能初步見到成效？”
林海搓了搓手，遲疑了一下道：
“這個誰敢打包票啊，不過做了雖然未必能成，可不做是肯定不成的，對吧？”
胡小梅擺了擺手：
“別給我灌雞湯，我希望得到一個至少能讓我下決心的回答。”
林海漸漸收起了臉上輕浮的笑意，認真的看著胡小梅道：
“我真沒法保證什麼，但是不去試試你甘心麼？最重要的是隻有大規模的資金投下去，才能讓他們不舍得下車，說實話，時間上真的不好說，畢竟誰也沒有經驗，但是我覺得方向肯定沒錯。”
“你確定？”
“確定...”
吧？
最後一個字林海沒說出口，而是在心裏給補上了，至於胡小梅沒聽到最後那一個字，林海就沒辦法了，誰叫她耳朵不大好用呢。
胡小梅嘴唇一抿，身子下意識的挺直了，眼神淩厲的看著林海道：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林海表情一鬆，哈哈一笑：
“那就這樣，等你的好消息。”
胡小梅看著林海向外走去，當他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胡小梅忽然開口道：
“林海，你可是文科生啊，你的信心哪裏來的呢，我很好奇啊。”
林海身子一僵，隨即頭也不回的拉開門，一邊哈哈笑著回道：
“可不能看不起文科生哦。”
......
見過林海之後，胡小梅立刻召見了賀晗，雖然她對賀晗也沒抱什麼期望，但是還是很有必要聽聽賀晗的彙報和看法。
對於賀晗胡小梅並沒有隱瞞什麼，直接將新終端的技術來源的疑問和猜測說了一番，然後問道：
“賀晗，你覺得這項技術有可能是林海自己，或者通過正常的渠道獲得麼？”
賀晗苦笑著搖頭：
“這個我其實也很懷疑，並且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林海對此一直堅稱是他自己弄出來的，這讓我也有些困惑了。”
“困惑什麼？”
賀晗遲疑了一下：
“以我對林海的了解，如果這項技術真的來自他的上家，他應該不會不承認，哪怕是需要保守秘密，他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林海這人...臉皮還沒那麼厚。”
胡小梅一怔，隨即深深的看了賀晗一眼：
“臉皮沒那麼厚？你這是跟誰比呢？”
賀晗淡淡的抬頭看向胡小梅：
“跟我們比。”
胡小梅嗬嗬一笑：
“也就是說，你傾向於認為這真是他自己弄出來的？他可是文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