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南:“……”
要不是葉珈瑭阻攔,還不知道誰卸了誰一條胳膊腿呢。
靳希南生病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劇組裏傳開了,讓傅義提著擴聲器大喊一聲,想不知道也挺難的。
隻能撒謊說生病,沒敢說是打架。
完了,傅義還說要組織人員到醫院去探病,隊伍浩浩蕩蕩的有十餘人。
病房本來不算大,捧鮮花的提水果的,這十餘人往裏一擠,顯得狹窄。靳希南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飛快地掃了一遍後,沒有看見他想見的人,眼裏的亮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靳希南依舊保持著笑容,簡單地和他們寒暄了一番。
“好啦,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都回去吧。”傅義大手一揮,把前來探病的人都趕回了劇組。
傅義看著他們陸續走了病房,把門一關,回頭對靳希南說:“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他拉了一張椅子在靳希南的床邊坐了下來,“我故意當著她的麵說了你住院的事,還特意組織了人來看你。人家不願意來,我總不能拿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逼她來吧。”
“謝謝你為我煞費苦心了。”靳希南拍了拍傅義的肩膀,“我本來就不應該心存太大的希望。”
“沒希望,你不懂得給自己創造希望啊。”傅義打住話頭,“不對啊,我其實原本是想勸你放下的,怎麼出口就變成了鼓勵你去追?”
靳希南被他逗笑,“那你這到底是想勸我放棄,還是奮勇直前啊?”
傅義瞪了他一眼,“我的話你能聽進耳朵裏嗎?所以我也不做這居委會大媽的,我很忙的,沒時間給你上思想政治課。”
“走啦!”傅義起身,“你要是能動的話,就別在這裏躺太久,敢拖延拍攝進度,看我怎麼收拾你。”
傅義走後沒半個小時,孟良辰來了。
“哎呦媽呀,我說你今天是撞了什麼大運啊,三頭兩天地就往醫院裏跑。”孟良辰的目光定在靳希南的臉上,“根據我的經驗,你這是跟人家幹架,被人KO了吧?”
這麼赤-裸裸被揭穿,靳希南臉色大變,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別急著趕我走啊!”孟良辰拉開椅子在他的病床前坐了下來,單手托腮,眨著眼盯著靳希南,笑容甚是燦爛,“你還沒告訴我呢,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往你這太歲頭上動土啊?”
孟良辰這落井下石頭的笑容表現得實在太明顯了,靳希南忍住痛揍他一頓的衝動,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猜!”
“這有什麼難猜的,專挑臉上下手的,不是情敵就是老相好。”後者顯然是不可能的,孟良辰繼續說:“聽說昨天白敬言進組探班,你該不會就是和他動的手吧?”
靳希南不說話,但孟良辰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媽的,果然是這孫子。”
“不是,你還能被那小白臉揍得進醫院?”孟良辰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我說老板你有事沒事該要抽時間鍛煉身體了,這要是被傳出去的話,你的臉麵要往哪裏擱啊? ”
閉嘴!他明明不是被白敬言揍得進醫院的,而是抓人抓空兩次給摔的好嗎?
但這種話,說出來好像更丟人。
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孟良辰這廝不是過來探病的,是往他的胸口處紮刀的。靳希南舔了舔後牙槽,“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明擺著是要轟他走的節奏,生怕靳希南真會讓人把他給扔出去,孟良辰連忙舉手投降,“別別,我好好說話還不行嗎?”
孟良辰也不往他的傷口上撒鹽,一本正經地跟靳希南彙報工作,“你別一副像死了老婆一樣仇大苦深的樣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你前兩年在加拿大各個高校附近投資開設留學生公寓,到上個月為止,投資獲利已經超過200%了。開心嗎?高興嗎?”
這些年,靳希南一邊拍戲一邊開公司,這還不夠,還兼職炒房。他的眼光不僅僅投在內地房市上,還投到了國外去。他采取分散置業、均衡投資的做法,俗稱就是走到哪買到哪兒。
這還真的不能讓靳老板一展笑顏,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你現在幫我把一款奶昔引進國內。”
孟良辰:“……”
孟良辰:“……啊??”
“啊什麼?資料等下發你的手機,這事盡快辦好。”靳希南說。
孟良辰一副摸不著腦袋,“你怎麼突然想著要投資奶昔了?”
靳希南淡淡地說:“這款奶昔的口感不錯。”
孟良辰吃驚地問:“你不是不喜歡吃甜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