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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李鐵漢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在**轉身看看,胥雲劍和李學慶也醒了,正倚在枕頭上,人手一支煙的在聊,“還沒起就抽啊?”
“不在,抓緊抽,等他回來,他就不讓了。”
“現在……”李鐵漢看看手表,剛剛過了八點鍾,“他這麼早就出去了?有事?”
“有事,他出去轉轉,讓我也領著你們哥倆在這溜達溜達,也好熟悉熟悉環境。”
“行啊,到這反正就聽你們的。”李鐵漢二話不,也拿起了煙卷,抽出點燃,“哎,胥雲劍,上回你的那個地方,現在還有嗎?”
“…………”
“你裝什麼糊塗,就是你的那個叫什麼什麼美的?”
“哦,她啊?”胥雲劍sè迷迷的一笑,“幹嘛,剛來就想嚐嚐?”
“廢話,這不是你當初的嘛!你不提這個,我們還不知道呢。”
“沒的,等一會兒咱出去了,我帶你們過去,讓你們哥倆好好玩玩兒。等一會兒,我看看錢夠不夠?”
三個人就勢起身,洗漱一番之後,各自搬了把椅子,照例坐在台頂曬太陽,“哎,胥雲劍,這個破房子,是你們的?怎麼一來就住進來了呢?”
“****的,是個缺德娘們的,你知道嗎,就這房子,一個月要我們一千多塊港幣!要不怎麼,不能找熟人辦事呢?明知道不合適,還得幹吃啞巴虧。”
“哦,怎麼回事?”
胥雲劍罵罵咧咧的解釋了一遍,等到他完,地上已經扔了三四顆煙頭了,“那,就完了?”
“不完怎麼辦,那個人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寧肯自己吃虧,也……哎,好像有人上來了。,是你嗎?”
防火梯下逐漸走上幾個人來,胥雲劍一眼就認出來了,“阿忠?你怎麼來了?”
“胥先生,請問,盧先生在嗎?”
“他不在,早上就出去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回來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顧忠嗬嗬一笑,把昨的事情了一遍,胥雲劍恍然大悟,“我他手上怎麼受傷了呢?是為你們打架弄的,是不是?”
“是。”顧忠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那個,盧先生……昨和我了一件事,這個,對不起,您知道他幾時能回來嗎?”
“這個我不好,你有嘛事,直接和我吧。”
顧忠知道胥雲劍和盧利之間的關係,沉吟了片刻,點頭道:“那好吧,是這樣的……”他把盧利提出要得到麻雀館,並以之作為ri後做生意場所的要求了,最後道:“……這個事呢,我昨到醫院去,和我師傅談過了,他老人家,盧生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論理是應該答應的……”
“那實際上就是不答應了?”沒有盧利在,胥雲劍不得不承擔起一部分責任,而每到這時候,他的腦筋都會轉得特別快,不等顧忠完,搶先道:“不答應就不答應,離了你們,也不是找不著別的地方了。還有嘛話?趕緊!”
顧忠苦笑連連,他身後的阿貓卻是一臉的不服氣,“**你老母,裝什麼了不起?”
顧忠給同伴使了個眼sè,繼續道:“胥先生,我的話沒有完。我師傅的意思是,經過這一場風波,隻怕以後都難有寧ri,甚至是這個八卦門武館和麻雀館,也很難再開下去了。既然盧先生願意的話,就交給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我麻雀館裏的這些夥計和武館裏的弟兄們,還要請盧先生多多照應。”
“什麼意思?”
阿貓忍不住撲哧一笑,他看出來了,這個姓胥的,是個糊塗蟲!顧忠隻得解釋,“簡單的,麻雀館給了你們,你們不能就這樣把我們的人趕到大街上去。”
“不趕到大街上,還花錢養著你們啊?”胥雲劍翻了個白眼兒,振振有詞的質問。他自覺這一問有他的道理,卻難不住顧忠,“我想,如果盧先生想開餐館,總也要有人幫忙不是?您呢?到時候,就讓我們麻雀館的弟兄,跟著你們一起幹,行不行?”
“這個,我不好做主,你得等回來。”
“那,好吧。哦,還有一個,我師傅了,這件事過去,他養好了傷之後,就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但他私囊窘迫,怕老來無依,所以,……”
“你別和我文縐縐的話,我聽不懂,人話,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