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在塔樓窗邊,親眼看見付向鄴掛掉電話推開別的女生朝塔樓走了上來。“亭亭,付導演好像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霍書亭挪挪椅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表情如常地對阮甜說:“他當然得過來。”
“哦,這樣的話,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晚上會有聚餐,我回酒店休息一下。”
“哦,那你回去吧。”
阮甜不是個沒眼力見的人,她隨口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塔樓。
付向鄴聽霍書亭說自己腿受了傷,麵色冷峻地離開了片場。付向鄴臉上有慌色,腳下步子匆匆,疾步走上了塔樓。
“亭亭,腿怎麼了?”
他還沒推開門,便問了出來。
付向鄴說完推開了門,霍書亭摸了摸自己的腳踝,委屈唧唧地說:“老公,腿扭了一下。”
付向鄴看清霍書亭沒掩飾好的小表情,一時又不急了,他不徐不疾走到她麵前,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想讓我過來可以直說,犯不著這樣裝作摔倒讓我擔心。”
霍書亭挨了一下,還嘴硬:“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就是摔了,給我道歉。”
“我剛剛進門,看你笑了一下。”
“哪兒有啊,”霍書亭想起了阮甜說的那番話,心慌地揉了揉自己的腿,“你是不是還要請劇組吃飯啊,先過去吧。”
“這麼想見我?”
霍書亭想扯開話題,付向鄴沒中計。他把霍書亭堵在椅子裏,雙目炯炯注視著她,掠奪的意味很濃。
“誰想見你。”
“走,”付向鄴單手將她扶了起來,“殺青宴在晚上,我先開車帶你回酒店。”
“回吧,我也累了。”霍書亭裝病被戳穿,很沒麵子,聽話地跟他回了酒店。
進了房門,付向鄴突然發難,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上來就開始撕霍書亭的裙子。“為什麼要穿這條裙子,是不是就等著我來撕。”
霍書亭猝不及防,被吻得難以喘息,她用力地推他,說:“你怎麼一進門就想做這種事啊。”
“今天拍那場戲的時候,為什麼一直看我。”付向鄴換了戰術,推倒她,輕輕柔柔地在她肌膚上吐息吮吻,讓她愉悅到戰栗,“是不是當時就想要我這樣對你。”
“你要不要臉啊,”霍書亭再生氣,也隻不過是罵一句“不要臉”這樣不痛不癢的話。“你就知道睡我,也不做點別的。”
霍書亭今天原本想讓他陪自己玩遊戲來著,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可能了。
“沒辦法,”付向鄴自己也無可奈何,“我對你有癮。”
付向鄴不說還好,一說就踩進了霍書亭的雷區。“你還好意思說你對我有癮,什麼癮啊?幾個月才見四回。”
霍書亭真生氣,說什麼也不讓他碰自己。付向鄴這幾個月劇組、公司連軸轉,還要抽時間去法國看她,十分辛苦。霍書亭理解他,說要去劇組陪付向鄴,卻被他決絕地拒絕了。霍書亭被傷了臉麵,心裏本來就有怨氣,這下全被激得爆發出來。
“沒關係。”
付向鄴很溫柔地觸撫她,嘴裏卻說些沒有邊際的話:“雖然隻見了四回,但見四回可以做幾十次。”
付向鄴眼底是淡淡地青褐色,一看就是睡眠不足導致的,霍書亭有些心疼,放軟了語氣。“那你晚上陪我玩遊戲嗎?我有一關總打不過去。”
“什麼都陪你玩。”
付向鄴按住她,繼續自己的動作。
……
霍書亭跟他前前後後用了不少時間,結束時已經接近飯點,付向鄴起床換了一身衣服,對著床上的霍書亭說:“一起去吃飯?”
霍書亭柔若無骨地趴在床上,說:“我想睡一會兒,晚飯我自己叫客房服務吧,我真的沒力氣出門了,好累。”
付向鄴撥開擋住她麵容的發絲,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那我盡快回來,你先休息。”
“去吧去吧。”
付向鄴太會欺負人了,霍書亭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急不可耐地打發他走。霍書亭的態度讓付向鄴很不爽,他把霍書亭抱起來,圈進懷裏胡亂咬了一通,吻到她求饒之後才從房間離開。他走後,霍書亭懶得吃飯,縮在床上睡了一覺。她原打算就這樣睡到天亮,結果霍書窈連續打了數十通電話,把她睡夢裏吵了起來。
“喂,霍書窈,什麼事啊?”
霍書亭聲音懶倦,還帶點被鬧醒的責怨。
“霍書亭!你現在在做什麼?我撥了那麼多通電話,你怎麼都不接!”
霍書窈那邊也很著急,語氣更衝。
霍書亭被姐姐的叫喊聲弄得困意全無,立即坐了起來。“我在睡覺啊,霍書窈,你是吃了木倉藥嗎?這麼凶!”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睡覺,我的親媽、你的親姑姑已經病了一周了,藥也不吃,什麼人也不見,都是你老公幹的好事,你還不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