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純收起了電話,目視麵前的王成虎。
王成虎身體頗為高大,國字臉,有凶相,在學校裏就是一霸,之前也對白玉純發起過攻勢,但白玉純都沒答應。
因為王成虎的追求方式讓她討厭,很不尊重人。
現在找了這麼多人圍著她,也讓她很有壓力。
她大學裏沒有什麼朋友,隻能想到秦明了,秦明教她的,她也決定那樣做。
她伸手接過了花。
“哦!”
人群發出一陣歡呼和鼓掌,
不一會兒,大夥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白玉純身上,以為她要說答應了。
王成虎臉上歡喜,原本的一臉真摯也變成了欲念。
他覬覦白玉純一年多了,期間跟其他一些富二代爭來爭去,白玉純當他們空氣一樣,每天不是打工就是兼職,好像不知道他們為了白玉純各種競爭一樣。
王成虎心裏也氣,覺得白玉純所謂的高冷,清純都是裝的,他可是見識過少清純的乖乖女,被他拿下後,床上變得多麼的形骸放浪,九一王先生就是他,他可是給擼友們提供了不少好素材。
他打心底瞧不起白玉純這種窮家女,覺得她不過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自抬身價,吸引屌絲吹捧,從而引起富二代們追捧罷了。
王成虎心中一笑:“哼,平民校花,青春窮家女,冰清玉潔,那些窮屌絲們給你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捧起你的名氣,結果還是便宜了我。我帶著你在學校溜達一圈,也是倍有麵子。”
羽毛球場邊,張晴晴見到這一幕,說道:“看啦,這種壓力下,她也沒辦法矜持了。來來來,我做莊,王成虎多久玩膩?我壓三百塊,大概三個月吧。”
方進升酸溜溜的說道:“多少的女孩子,白給豬給糟蹋了。我猜兩個半月。我壓一百塊。”
一個女生說道“我壓三百,我看得半年吧,這白玉純勤工儉學,成績也不錯,一口商務英語很溜的,在大學城區挺有名氣的,足夠漂亮,足夠王成虎到處炫耀了。”
聶海棠托著下巴,說道:“無聊,那女孩多慘啊,被欺負成這樣,也沒人去救她。嘖,那些所謂追求她的男人,沒一個敢跟王成虎作對?”
張晴晴冷笑:“沒錢沒勢的還真不敢,所以,找男人千萬不能找秦明那種慫逼窮逼。”
一說到秦明,聶海棠望著不遠處的白玉純,腦海中想著,如果她有一天被不喜歡的人逼迫,周圍都無路可去,秦明會不會從人群中衝出來,拉著她逃離呢?
那得多浪漫啊?
眾人正看著,卻見白玉純將那象征愛情的火紅玫瑰花慢慢居高,蓋過頭頂。
狠狠的一摔,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扔在地上,王成虎麵前。
圍觀的人無一不動容。
她拒絕了。
然後,白玉純伸出廉價的白布鞋踩在那玫瑰花上。
靜,周圍的人安靜的可怕,仿佛看見什麼不得了的事。
熟悉王成虎的人都知道在,這人是個暴發戶,好麵子,喜歡拉幫結派在學校裏橫著走,連一些老師都對他頗為忌憚。
白玉純摔了玫瑰花,還踩上一腳,那殷紅的花瓣都踩碎,踩爛,踩在了王成虎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