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席總……”
她艱難的呼吸,好不容易推開他,立刻被他扣著雙手折到身後,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上來!
反抗無效,他的吻也從淺嚐輒止變成了更深層次的探索和掠奪。有好幾秒鍾,裴笑隻是睜著眼睛愣愣的看他在自己的唇上肆虐,腦袋昏昏沉沉,一切都變得渾沌,那些猶豫不確定,那些傷春悲秋,頃刻間都被拋到了腦後。
她能感覺的到的隻有這個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他的火熱,他的強硬,無處不在,暴風雨一般席卷了他。
激烈的纏綿之間,他昂藏的是身軀擠進了她的腿間,腳尖不小心碰到她受傷的腳趾,裴笑忍不住輕輕的痛呼了一聲,他卻立時停了下來,狐疑的看著她:“受傷了?”
裴笑麵色羞紅的往後退了一步,低著頭不說話。
他蹲下來,指尖碰了碰她的腳趾,裴笑立時蜷起來嘶了一聲。
席向東站起身,那陰晴不定的表情看的裴笑有點害怕,說起來,不管是身還是心,受傷的都好象是她,怎麼席向東反而格外生氣的樣子。
他一副“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冷冷說:“就你會受傷。”
裴笑縮著頭不吭聲。
“還總讓人放心不下。”
耶?她下意識的抬頭。
“藥箱在哪兒?”
裴笑木訥的朝壁櫃指了指。
以前總是她在那自說自話,席大boss一副愛理不理的,所以今天他是吃了藥過來的麼?居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等席向東拎著藥箱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裴笑還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站在那兒,目光呆滯的看著他。直到他把她按到沙發裏,她又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席總,你真是席總麼?”
席向東卡住她下頜,把消炎藥片強塞進她嘴裏,又灌了口熱水,堵著她的小嘴迫著她咽下去。裴笑嗆得連咳了好久,席向東又托起她的腳,拿棉棒蘸著酒精幫她傷口消毒。
嫩紅的肉碰到酒精,疼得她齜牙咧嘴,他也不溫柔,見她疼得都掉淚了也沒有一句安慰的話。
可是裴笑就覺得暖融融的,上次在他的公寓,他也是這樣給她處理腳傷。那時候她還不愛他,或者,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他,這個冷漠自傲難伺候,卻總是令人心動的男人。
氣氛本來很溫馨,但裴笑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發出信號。
席向東已經替她傷口消完毒,貼上了創可貼,手卻沒離開,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輕輕的撫摸著,問:“餓了?”
“嗯……”裴笑顫了一下,點點頭。
“正好,我也餓了。”
但顯然,他們對“饑餓”的理解是不同的。
說話間,裴笑隻覺得身體一輕,已被他抱到腿上,不施粉黛的素顏明媚而動人,席向東把玩著她耳邊的發絲,看著她清澈迷茫的水眸,誘惑著沙啞開口:“接著剛才的,繼續。”
裴笑不自覺的挪動了下身子,想從他腿上下來,光溜溜的大腿摩擦在西裝褲的布料上格外敏感,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席總……那個……總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