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東是全然不記得昨晚的事了,脫衣服的時候疼得她直抽氣,露出腰上那一片青腫的時候,他才收了笑,沒想到傷得這麼嚴重,隱隱還透著紫色的淤血。
他說:“別傷著骨頭了,打電話叫醫生來看下。”
裴笑忍痛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裸體:“總不能就這樣叫人看吧?”
他臉一板,大手按在她腰上:“你這是不痛了?”
“痛、痛、痛、痛……”
比起腰痛,席總的獨占欲更可怕一點,最後裴笑還是咬著牙讓他給自己穿上了寬鬆的睡衣,然後就窩在被子裏補眠。
醫生過來的時候她才剛剛有點睡著,迷迷愣愣的,那醫生拿手在她腰上捏了捏,引來她一陣戰栗,“嗯啊”的呢噥輕哼了一聲,酥的人骨頭都化了。
席向東站在旁邊,臉色霎時就青了,撫著下巴重重咳了兩聲。
那跌打醫生隻覺背上一陣涼意,急忙把手收回來,解釋說:“這是軟組織損傷,多休息幾天就好。用藥酒推拿可以有助恢複。”
等那醫生開完藥走了,席向東去擰了熱毛巾,拿來正紅花油給她搓開淤血。
那瓶蓋兒一打開,滿屋子都是刺鼻的辛辣味兒,裴笑捏著鼻子一臉不情願:“真要抹這東西?”
想起她剛才在男醫師麵前哼的那媚態樣兒,他就心頭火起,大手一撈,把她整個兒從被子裏拖了出來。
裴笑悶哼了聲,腰部自然反應的痛感瞬間襲向全身,瞥見席向東清寒的目光,卻不敢再抗議一聲,乖乖的做小媳婦狀在枕頭上趴好。
席向東一顆顆解開睡衣的紐扣,一直把睡衣的下擺推到她胸部以上。裴笑覺著背上一涼,整個上身幾乎都光裸出來,她就傷著個腰,至於脫這麼多麼,她緊張的回頭看著席向東,卻見他呼吸粗重,那眼神,分明不是要給她擦正紅花油,而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席向東倒了點正紅花油在掌心,在她身畔坐下,先用掌心的溫度把藥油化開,然後慢慢的覆到她皮膚上。
他的手不是一般的重,直搓的裴笑咬著枕巾,淚花漣漣。但更讓她難以啟齒的是,被他滾燙的大掌揉搓著,她竟然有感覺了!又是疼,又是火辣辣的,直到那藥油完全揉進柔軟的腰窩裏,已經分不出那咬著枕頭的是痛呼還是嗚嗚的申銀了。
那掌心的揉搓力道也漸漸變了味兒,裴笑不滿的扭過頭,卻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單邊唇角微翹,一向冷峻嚴肅的麵龐竟因此顯得邪佞三分。
裴笑一下子看癡了去,便被他銜住了唇,懲罰性的壓倒深吻:“下次還當著我麵勾搭男人嗎?”
“醫生的醋你也吃。醫者父母心沒聽過嗎?”
“我隻聽到他一顆男人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裴笑特別喜歡他啞著嗓子和自己爭論,鬼迷心竅的又湊上前,在那雙菲薄的唇上舔了兩下,這一下便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席向東的眸子一閃:“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