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同時低下頭去看,觸屏上閃爍著的來電名字,是……丫頭……
“電話……”莫小小試圖起身。
而席向東在看到“丫頭”那兩字時,眼神就明顯的不對勁了,從先前的凶狠嗜血,漸漸變得灼燙和憤懣,如同醉了一般,呼出的氣體也是滾燙的:“丫頭……我要你……”
在她怔愣之間,席向東的唇已經壓了下去……
他像是喪失了理智的野獸,一手掌住莫小小胡亂搖擺的頭部,近乎殘忍的啃噬,撕咬。
“唔……”莫小小連連後退,嘭,重重的坐在地上,手掌按到那震動不停的手機,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用手指滑開鎖屏後,順勢向後一掃,將手機掃到了洗手間的角落裏。
沈可本來已近放棄,扔下手機專心開車。突然,一直在響的鈴聲被接通了!
她怔了怔,裏麵便傳來莫小小的呼聲:“不……席總,不要……”
那種熟悉的令人血脈噴張的喘息,沈可整個人突然一僵,反應過來時隻得急打方向盤,將車頭一個猛子拐入路邊。後方鳴笛震天,超車而過的車輛裏傳來一疊的咒罵聲:
“作死啊,有你這麼開車的嗎?”
沈可隻是發怔,盯著那閃爍著的手機屏幕,像盯著一頭怪物。
風雨逡急,卷著塵埃裏的細沙,讓行路人睜不開眼睛。
洗手間內,溫度卻驟然相反。
席向東望著頻頻後退的莫小小,手臂環過她的腰,修長的手掌壓在她的手背上,冷笑,呼出的空氣鑽入她的耳朵裏,酥癢燥熱:“你在發抖,你害怕。為什麼怕我?”
是啊,挺過這一關,她就擁有了一切,為什麼要害怕?
席向東沒有給她過多的思考時間,放在兩邊的手臂突然合攏,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身後的盥洗台上然後重重的壓了下去。
嘩——
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地。
席向東鬆了鬆襯衣上的領結,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
他的手冰冷,帶著涼涼的濕意,劃過莫小小的皮膚,帶來沁入骨髓的涼意,莫小小居然異常的,在他的注視下,下身就產生了蠢蠢欲動的暖流。
“我不怕你,我也要你,我們做吧。”
莫小小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抬著席向東的手順著自己胸口的起伏輕易的滑入到領口處,甚至帶著他再往內衣深處摸去。
裙子下秀長的大腿早已迫不及待的盤住席向東的腰,等待著他的侵犯。
她今天豁出去了,當初沈可不就是一脫成名,她為什麼不可以?
男人熾熱的眼神讓她越來越無法呼吸,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迫不及待,甚至主動的發出邀請的嚶嚀。
席向東不知怎的,眼前明明是千姿百媚邀請著他的丫頭,腦子裏卻發出相反的指令,雨點傾落,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席向東使勁搖搖頭,再次俯下身,然而冰冷的薄唇卻錯過了莫小小的臉頰,而是直接一頭紮進盥洗台的水池裏,狠狠的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