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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和錢荃就這樣被趕出了古堡,直接回了英國。
當禦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禦墨言已經采取了行動。
他剃掉了所有有關禦家的一切,斷了和禦家的聯係,甚至很直白的告訴禦玨,他禦墨言要離開禦家。
得知這一消息,禦玨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找來錢荃罵了一通之後,仍舊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父親,這件事或許真的是我們把墨言逼急了,我真的很害怕他會傷害自己!”
錢荃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憂心忡忡。
禦玨坐在不遠處的辦公椅上,右手緊握著手裏的拐杖,輕咳了幾聲,厲聲道:“婦人之仁!既然他要斷絕關係,那就徹底把他趕出禦家!”
“父親,不要。”
錢荃‘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父親,我已經沒了丈夫了,求你把兒子留給我。墨言是我唯一的依靠,你不能對他下手。”
“糊塗!”
禦玨憤怒的吼道,因為用力過大,咳嗽了幾聲,“咳咳……作為當家主母,你怎麼可以縱容他。他既然執意要和禦家脫離關係,就得付出後果。不然,你讓我們禦家怎麼和克裏斯家族交代?”
“父親,我不管什麼家族,我已經到了這把年紀了,我不想再沒了我唯一的兒子。我知道墨言的性格,如果再逼他,他真的會做出偏激的事情來。求你了,父親,放過他吧。”
在回程的路上,錢荃想的很清楚了。
禦墨言之所以會這麼偏執的將她趕出來,肯定是下了決定了。
她了解她的兒子,事到如今,如果再逼迫他,隻有死路一條。
禦玨冷冷的盯著她,眉頭緊蹙,蒼老的臉上寫滿了不耐。
真是造孽,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這件事壓後再說,暫時先穩住克裏斯家族的人先。等我想到對策,再來做決定。”
說罷,他手一揮,辦公椅轉了過去。
錢荃見狀,失落都低著頭,輕聲道:“那媳婦兒先退下了。”
……
國內。
一連過了兩天,顧子靖還是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隻是,醫生告訴洛璿,他的病情稍微穩定下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洛璿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一天一次的探視時間,洛璿換上防護服,走進了icu。
坐在病床邊,她看著插滿管子的顧子靖,心揪著疼。
過了這麼多天,顧子靖看上去越發消瘦了。
“子靖,好多天了,你怎麼還不醒來?”
洛璿的聲音很輕,望著那張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幽幽的說道。
“伯父伯母都很擔心你,伯母因為你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如果你能聽到我話,請你醒過來吧。”
“……”
沒有動靜,顧子靖很平靜的躺在那。
洛璿歎息了聲,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子靖,我和禦墨言分開了。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斷掉了。因為我的不果斷,差點害了艾艾和你,對不起,以後類似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說到這裏時,洛璿不知為何雙眸充斥著霧氣。
鼻尖一酸,她低下頭,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忍回自己的眼淚。
就在這時,她握著的手突然動了動。
洛璿一開始沒察覺到,吸了吸鼻子,剛要抬頭的時候,卻聽到病房裏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