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叫你就叫,再不聽話,看我怎麼懲罰你。”熾熱靈活的舌尖從她被吻得紅腫的嬌唇移開,沿著細膩白皙的頸項,往下移動,突然在她白嫩的頸窩出微微用力咬住,頓時如紅梅般的嫣紅自她白皙的肌膚出泛開。
春兒吃痛,忍不住驚呼一聲,丫沒想到這大汗居然也那麼惡趣味,讓她哭笑不得。
“叫不叫?”銳利的牙齒繼續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嚼著咬著,他似乎是打算非得逼著她喊出口不可。
春兒心都酥軟了,趕緊投降:“我投降了,你別再咬我了,我叫就是了。”
“叫啊,我在等著。”他抬著好看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她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潮,心跳突突地跳動著,今晚的他真的很不容易,仿佛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而他是個寵愛自己妻子的丈夫。
但是,這可能嗎?
“春兒,你分心了。”就等不到她的聲音,元烈眯眼凝視著她,眼神是邪惡而危險的。
春兒愣了一下,迅速回過神來,唇邊掀起一抹害羞的微笑,然後輕輕地喚了一聲:“烈。”
“再叫一聲。”她略帶嬌羞的聲音,卻讓他身心蕩漾,稀罕得不得,他貪婪地要求著。
“烈……”真是貪心的男人,春兒應他所求,再喚了他一聲。
“再叫。”
“烈!”
“再叫。”
叫叫叫,叫春麼?
這回春兒不合作了。
房間的燭光突然熄滅了,卻傳出細微的抗議聲音。
“啊!你好壞啊,每次都是先脫我的。”
不肯再聽他話兒的春兒被撲倒了。
“行,下次改改,我躺下麵,你躺上麵,然後任你魚肉,如何?”
“誰要……那個你呀,不要臉。”
“你等了這麼久,不就為了這個嗎?女人就應該在外麵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你不是很會做戲的嗎?這點應該難不到你的。”
“唔……啊,別這樣,那裏……不行!”
“你現在隻需要學著享受我的寵愛就行了。”
“唔……”
站在黑暗的小院子裏守衛,當然並不是有意要來偷聽別人的秘密,但這房間裏假如有什麼微妙的聲音傳出來的話,他當然也不會掩起自己的耳朵,隻得憋屈地聽著別人享受。
歡愛過後,春兒無力地輕喘,如一灘死水般癱在那裏。元烈俯下身吻著她光潔的額角,伸手又將她擁進懷裏。
“汗王!”她輕喚他,就算他允許她喊他的名字,她一時之間還是不習慣。
“嗯,把你累壞了吧。”她嬌弱的身體總能點燃他身上的欲火,卻又總要擔心她承受不了那麼多的愛。
她應該把身子養壯一點。
“汗王,你明天真的要親自去跟歐陽皇朝的皇後娘娘和談嗎?”她的心跳得特別快,在黑夜裏可以聽得很清楚。
她知道元烈不喜歡她問這件事,可這件事她非問不可。元烈是她的男人,而歐陽皇後是她的大恩人,都是她最親的人,哪一方受了傷都不是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