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長川‘魔鬼’般的訓練一番後的結果,就是翌日顧念醒來,右手腫成了小包子。
腫腫的,卻不是很疼。
隻是輕微活動時,關節酸脹,很不舒服。
顧念坐在床上,著自己腫了的小手,無奈的歎了口氣,再抬起頭,就到帝長川一身清雋的從外麵走進。
她下意識的神色一凜,不受控製的身形往床裏挪了挪,並說,“我手腫了,今天不練了!”
欲速則不達。
她也想盡快恢複,但傷勢明顯,也不可能是一兩天能徹底康複的。
帝長川忽略掉她滿臉的複雜神色,隻是靜默的走到近前,黑如點漆的眸色望著她,手中朝著她遞了個東西。
顧念接過一,是個冰袋,還有一條幹毛巾。
“敷。”他沉沉的,隻一個字,俊逸的臉上不出喜怒。
她將冰袋用毛巾包裹,放在右手上冰敷,並對他道了句,“謝謝。”s11();
帝長川沉甸甸的眸色不動,逡巡了她數秒,隨著轉身向外時,薄唇翕動,“休息吧。”
他出了房間,顧念以為他去公司了,自己一個人也沒在床上逗留,爬起來洗漱,然後還未下樓,張嫂就將早餐端送了進來。
用完餐,張嫂收拾餐盤離去,顧念一個人窩在房間裏,一邊敷著手,一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思緒沉浸在中,全神貫注,直至外麵一聲驚雷炸響,巨大的響聲,似要將整個天地劈開,顧念轉眸向窗外,黑壓壓的,烏雲密布,似大雨即將傾盆。
她緊了下眉,眼時間,快到中午了,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點,他是在公司,還是在外……
心底疑似擔憂的情愫剛啟,就被湧現的其他湮沒,她苦笑了下,打消思緒,出了臥房。
本想下樓隨意走走,舒展下身體,卻在途徑房時,被房內的熟悉的一道身影,而滯住了腳步。
男人側身屹在房的落地窗邊,修長清雋的身形高大,一身休閑裝扮,少了幾分平日的冷厲,多了幾分居家的閑散,借著昏暗的光線,他麵上的五官深邃,線條俊逸。
顧念輕閃了閃眸,他竟沒去公司。
就在她怔鬆走神時,帝長川低冷的嗓音倏然臨下,“進來。”
顧念一怔,還站在門外的她詫異了下,後知後覺的猜到他在對自己說話,這才邁步進了房。
“外麵下雨了。”她說。
那人斂下了眸,將所有情緒壓下,抿了抿精致的薄唇沒有說話。
顧念眨了眨眼睛,這樣的獨處,讓她感覺有些不自然,也有些小小的尷尬,想盡快擺脫,又說,“怎麼沒去公司?不忙嗎?”
回答她的,隻是男人深深的眸光,熠熠的眼底凝聚星河,隨著外麵壓境的黑雲交織,融為一體。
她輕展了下眉,“快到中午了,我去張嫂午餐準備了什麼……”
話音還未落,她正欲離開的動作也未起,就被男人攔下,長臂順勢握上她的手臂,將人一拉,天旋地轉間,顧念就被他抵到了桌旁。
他頎長的身形近在咫尺,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下一秒,單手穿過她的纖腰,將人一把抱上了桌子。
帝長川俯下筆挺的身段,薄唇湊上她的耳廓,吐息如蘭,“無事可做?”
顧念一怔,還未回應,男人的大手就慢慢的挑開了她睡衣扣子,她忙推拒攔阻,“不是。”
他不理會她的回答,輕揚唇畔,身體力行將她死死的抵在桌上,修長的指尖劃過她的肌膚,旖旎又酥魅。
“那就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