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長川拉著顧念大步如風,徑直進了別墅,上樓,隨著他一腳踢開臥房門,長臂箍上女人纖腰,一把將人抵上牆時,顧念猛地一掙,從他懷中避開。
她要逃,他伸手去攔。
長臂倏然撫上她的一刻,顧念毫不留情的伸手拂開,身形一轉,腳下高跟鞋不穩,整個人翩然倒地。
帝長川眸色一緊,接連上前,大手精準的托起了她的纖腰。
她雖未摔倒,卻不耐的目光清冷,漠然的迎著他,冷道,“放開我!”
帝長川著她一臉的陰冷,和女人眸底暗湧的波瀾,俊逸的臉上泛出薄怒,猝不及防的大手一鬆,下一秒,顧念隻覺得身體一輕,還未反應,就‘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綿軟的身形撞擊著硬硬的地板,疼的她皺起了眉,但眼底的慍怒卻仍舊未退,反而更濃。
帝長川清雋的身形俯下,微涼的大手捏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的氣息,盡數展現,“你這是什麼眼神?”
她大大的眼眸烏黑清澈,卻因此刻情緒的起伏,而怒氣分明,點點的焦躁,點點的火氣,外帶點點的小倔強,一清二楚。
像隻炸了毛的小兔子,嬌俏的容顏上,怒意勃發。
一想到她此時的所有情緒,全因那個人而起,帝長川不受控製的胸膛,就像燃起了一把烈焰,越燒越烈,恍若要將他徹底吞噬。s11();
顧念努力深吸氣,壓抑所有思緒,隻說,“能不能先不吵了?我今天很累,讓我休息一下,等明天再說好嗎?”
近乎低柔的話語被男人忽略,他陰鷙的寒眸漾起戾氣,擒上她的大手也狠重起來,“就因為說到了那個人,對吧?”
帝長川沉冷的氣息如冰如霜,顧念不自然的眸色微緊,知道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也索性將心一橫,冷然的抬眸和他對視,“好,你想繼續那就繼續,帝長川,為什麼?為什麼要好端端的突然提城夕?”
她頓了下,也伸手撥開男人的束縛,從地上掙紮起來,“還用說什麼雞鳴狗盜,偷偷摸摸,這都是什麼形容詞,你這麼說他幹什麼?”
顧念深吸了口氣,既然他不想打斷,那麼,她倒不如就奉陪到底。
認真二字是最可怕的,人隻要一認真起來,不管男人女人,都會變得很可怕。
亦如此時的顧念。
她盡快的整理著腦中思緒,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抬眸向男人冷沉的寒眸,出聲晦澀,“如果你回答不出來,那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顧念說著,便轉身向外。
但步子還未邁動,就被男人伸出的長臂攔阻,扣上她的蠻腰,用力一帶,便將人拉拽進懷,隨著兩人身形旋轉,將她抵上了一側牆壁。
將她控製在自己胸膛和牆壁之間,顧念無法動彈,帝長川暗色的冷眸隕落,低沉的聲線也隨之開啟,“雞鳴狗盜是他做過卑鄙的事,偷偷摸摸,是他偷走了我的東西!”
寒徹的嗓音森涼,肅殺。
一字一頓的在顧念耳畔響徹,她愣了半晌,纖長的睫毛輕顫,大眼睛眨了眨,一瞬不瞬的望向他,透出疑惑和不解的含義,“卑鄙的事兒?是什麼事?”
“他心裏清楚。”帝長川嗓音冷冽,卻磁性力十足。
顧念緊了緊眉,“偷走了你的東西?什麼東西?”
男人眯了眯鷙酷的冷眸,周身戾氣四溢,危險的氣壓一低再低。
顧念等不到他的回答,眼底的不耐徒升,隨著長歎口氣,也掙紮著要從他懷中避開。
但她綿薄的氣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