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包廂內,不知何時,海總早已屏退所有人,現今隻剩下了他和顧念兩人。
顧念坐在他斜對麵的沙發上,纖長的雙腿交疊,兩手輕扶著沙發扶手,清秀的容顏極美,卻因麵部表情微冷,而猶如高高在上的雪嶺之花,隻可遠觀,無法褻玩的神聖,不可侵犯。
海總端著酒杯,輕然垂眸,幽冷的麵容神色極深,就連唇邊的那抹笑,也極濃,極冷。
他輕輕的抬起頭,朝著顧念的方向舉了下酒杯,看她紋絲不動,他笑了笑,一個人獨飲下一杯酒,才道,“顧總果然夠直接,好,那我也就直說了。”
顧念淡淡的,“洗耳恭聽。”
“你了解我家族的遺傳病史,差不多也就知道我家庭結構,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關於這些,海總本人是真的不願提起。
在這個圈內,樹大招風,哪個大財團金融世家,沒有幾個眼紅的仇人呢?而哪個能發展至此,龐大的家族內,又沒點見不得人的醜聞雜事呢?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
道理都懂,也都明白。
而隱晦的就家族遺傳病,就是其中最不可觸及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