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
帝長川冷冷的重複著這刺耳的形容詞,嗤笑出聲,不加敷衍的嘲弄在他緊繃的俊顏上綻放,是邪肆的,也是不羈的,更是陰冷的。
他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迫使她視線迎向自己,薄唇翕動,“我如果是禽獸不如話,那麼,和這種連禽獸都不如的人,同床共枕,又生下孩子的你,又算什麼?”
顧念抿著唇,不耐的抬手撥開了他的束縛,“和你一樣,都是禽獸,可以了嗎?”
她低冷的嗓音染了冰,寒的滲透骨髓。
“隻是我比你多了一樣,人情味,我有感情,有思想,不像你,為達目的,不折手斷,甚至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她毫不客氣的回敬著,滿是怒意的容顏,漠然又冰冷。
說話時,顧念掙紮著就要從他懷中避開,卻被帝長川長臂禁錮,他低眸注視著她,更沉的字音連帶,“鬧夠了嗎?”
她身形驀然一下就怔住了。
在男人凜冽的眸光逡巡逼迫下,她腦中混作一團的思緒逐漸放空,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她不是來找他泄憤和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