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一句話,擲地有聲。
一旁坐著的傅博年身形依著沙發,冷然的抬眸視線迎向了帝長川,淺然的唇畔輕輕上揚,笑了笑,一句話沒說,卻轉而朝著一側的秘書睇了個眼色。
秘書馬上會意,對身後的幾個保鏢吩咐了一聲,旋即,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便徑直上前,一把揪起沙發上的傅予珩,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了起來。
從始至終,傅予珩都隻是默默的承受著,任憑那兩個男人怎樣毆打,也無所作為,一聲不吭,也一動不動。
恍若那沒一下的毆打,都打在了沙包上,又恍如像個沒有痛覺的人,不知疼痛一般。
顧念歪頭看著這一幕,光是看著,都莫名的有點心驚肉跳了。
但她不會攔阻的。
首先,傅予珩本來就有性格缺陷,還有那種癖好,打他一頓,也是活該。
其次,總是她是故意的,刺激著讓他動手,但明知道她的意思,還是女人,竟下手不知收斂,也活該被打。
再則,顧念也不想做什麼爛好人,萬一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惹怒了旁邊這位閻王,將怒火撒到她身上就不好了,又何必多管閑事。
她靜靜的坐著,因為發燒,和滿身的傷痕,整個人都看上去病懨懨的,沒什麼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