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十幾個時的航班,時隔將近半個多月,顧念再一次重新回到了A市。
沒有了陰雨連連,初見晴日的氣,格外的好。
而顧念卻在這個難等可貴的晴裏,感冒發燒了,持續的高燒不斷,服藥根本不起作用,十幾個時的航行裏,她都是在昏睡中度過的。
一經下機,司徒其就準備帶她回自己那邊,但顧念卻執意要回水月灣,她已經很久沒見到海利了,有點思念孩子。
司徒其執拗不過她,雖然同意了開車送她回水月灣,卻在路上聯係了江碩,讓他帶著醫療箱過來等候。
果然,顧念剛到水月灣,江碩就急忙跑下車,照顧著扶她進了別墅,然後就測量體溫檢查身體,因為是嚴重著涼引起的發燒,無需化驗,直接開藥輸液。
家裏除了保姆之外,再無一人。
她沒見到顧涵東,也沒見到海利,有些不適的坐在沙發上,堅持不肯上樓,擔心在自己昏睡期間,孩子回來而不知覺。
江碩照顧著她輸液後,司徒其就將他支走了,加上他本來也有工作要忙,就沒多做逗留。
司徒其留下悉心的照顧於她,還特別吩咐保姆做一些清粥菜,讓她飲食清淡一些。
可能是當初的槍傷和車禍重傷,導致她身體機能徹底下降,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變得這般弱不禁風,一點寒地凍,就變成了這樣。
顧念在飛機上睡了很久,此刻一點也不困,隻是因發燒的緣故,整個人看上去精神萎靡,虛弱不堪。
明明身體都這樣了,卻還忙著從包包裏翻出文件和資料,打開電腦忙著,紮著吊針的手,在鍵盤上靈活敲擊,一封封郵件,不過須臾就編輯而成,點擊發送後,司徒其也適時的起身合上了她的電腦。
“都這樣了,還忙什麼?”他不耐的俊顏泛沉,清冷的眉心也蹙了起來,並順勢直接將電腦從她懷中移開,扔去了遠處,“工作是一就能做完的?你是老板沒錯,但也不能把自己身體熬壞了吧!”
大道理誰都懂,但顧念遲遲放心不下的,是有關傅晏的事兒。
他已經聽從了自己的安排,現在也被轉送進了看守所,案件即將開庭,很多準備工作都要進行,一刻都不能懈怠。
顧念無措的深吸了口氣,自己的狀態確實不太好,便沒執意做什麼,隻是順勢仰頭靠在了沙發上,溢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啞,“我不忙了可以,但能幫我開下電視嗎?”
遙控器在遠處的單人沙發上,她實在沒力氣過去拿。
司徒其也無奈的深吸了口氣,起身拿過了遙控器,隨手開了電視,“行吧,我選個好看點的片子,一起看。”
顧念慢慢的支起了腦袋,“我不想看電影,幫我調下新聞頻道。”
司徒其猜出她想看的是什麼,不僅調了電視音量,移開了手裏的遙控器,轉眸看向她,“你是真想管那個姓傅的事?”
無需顧念什麼,他便又歎了口氣,“行吧,你願意管就管吧!但看新聞估計是看不到什麼了,自己翻手機吧!”
有關傅晏的新聞報道,差不多都是前一周的,這段時間,已經冷卻了下來。
畢竟,傅晏也不是什麼公眾人物,新聞鬧得再大,外加還有傅家那邊出麵壓製,也隻是一時浪潮而已。
顧念諾諾的低了下頭,轉而拿出自己的手機,慢慢的翻閱新聞。
她之前一直被帝長川纏著,幾乎沒什麼時間可以好好翻新聞,此時再看看,似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