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心生不滿,她們不願意帶著自己,自己還不屑跟她們一起呢!
“你非要跟她們去幹嘛?沒有她們,難道我們還獵不到東西不成?”金銘四處看了下,小心翼翼道:“反正人已經不是都已經埋伏好了嗎?我們跟她們一塊或者不跟她們一塊,影響都不大,這萬一我們去了,動起手來,傷著我們兩了怎麼辦?”
大清早的,在林中穿梭了很久,額頭已經出現了汗水,另外一位騎馬的女子則是她的婢女,立馬上前為她擦著汗水,見到她臉上的胭脂暈開,又細細地為她補了一層。
羅芊芊十分看不慣這樣的行為,隻覺得矯情,“你懂什麼?”刮了她一眼:“有的事情要自己看著才放心。”
看著討厭的人一步一步掉進自己的陷進中,露出那種絕望的表情,她越是痛苦,自己越是暢快,越是高興。
沈溪一行人已經走遠,很快就要離開她們的視線,忙道,“走,我們跟上去瞧瞧。”
金銘卻不幹了,雖然現在快到秋末了,天氣轉涼,可等會太陽就要到頭頂了,可是灼熱,她身嬌肉貴的,可不想遭這份罪。
“要去,你自個兒去,別搭上我,我得找個地方歇一歇。”頓了下又改口道:“這弓箭給你罷,我不去了,我回帳篷裏麵歇著,等事情辦完了,你告訴我一個結果就好。”
“隨你。”
“還有……”金銘提醒道:“我提供給了你們大量的資金,不管你們成與不成,我要的東西,都不能少了我。”
羅芊芊冷笑一聲:“你放心,就算五公主不認賬,以我尚書府的名義,還怕滿足不了你?”
“最好如此,反正我不管,明天,最晚明天,我就要見到人!”
“哎,等等,把你身上的銀票給我。”
“多少?”
“你有多少都給我,我有用處。”
金銘倒是不在意這些錢,她家在藩地是最有錢的,她可不差這點。直接將身上的錢全給她,就策馬離開了。
留下了她身後眼睛正泛著狠戾光芒的羅芊芊。
金銘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他們家早在皇上登基的時候,就封地為藩,金銘自打出生就是喊著金鑰匙的,爹娘也十分寵愛她,甚至到了那種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的地步。
也將她的眼界樣的過高於頂,揚言要找全世界最尊貴的男子做她的夫君。
而羅芊芊跟她正好是遠方表親,彼此間的關係也沒有因為分隔兩地而斷了聯係,隔三差五的還是有書信往來。
她私底下培養了一些自己的勢力,需要花費大量的資金,她一沒鋪子,二沒地契的,就靠著每個月娘親給的那些銀子遠遠不夠,這才找了金銘幫忙。
她給自己提供銀子,而自己則給她找一個身份尊貴的如意郎君。
天底下最尊貴的,除了皇上,便是太子了,她可不會傻到將太子介紹給她,那可是她預定的男人。
至於到底要將誰帶給她,羅芊芊揚起一個陰測測的笑容,金銘,你就等著吧!我一個會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的!
金銘,金銘……這個名字真的好熟悉。
舒唐垂眸深思,突然“啊”了一聲。
一驚一乍的模樣,可將身邊的人都嚇了一條,沈溪離得她最近,嚇得她手一抖,差點沒抓住馬韁。
蘇梓珣冷眼瞪了過去:“你幹嘛呢!嚇死人不償命啊!”
蕭栩栩冷冷淡淡的開口道:“舒唐,你能不能安分一點,別看到點什麼都一驚一乍的!”
舒唐也很委屈:“我也不想啊。”
“也就隻要你們家軒哥哥受的了你了!”沈溪難得打趣了她一句。
舒唐嘿嘿一笑“那是,我跟軒哥哥天生就是一對,命中注定的呢!嘻嘻嘻……剛才真是對不住啊對不住,我隻是突然想到那個金銘是誰了。”
“是誰?”
“你們還記得嗎?在我們小時候,大約就是三四歲吧,有一個渾身髒兮兮,一口蛀牙的小女孩,還老愛哭的,記不記得?”
眾人一致搖頭:“不記得。”
蘇梓珣目光閃爍,她過來的時候,原主都十歲了,這個話題果斷不能接:“多大的事情了,誰還記得這麼清楚?難不成她還是公主不成?”公主也不可能啊,宮中蹦躂的那幾位,她們就沒有不認識了,想了想,改口道:“莫不成還是郡主?”
論八卦,還屬舒唐最強,她很具有這個天分,所以一丁點兒回憶勾起來,她大致就清楚了:“嘁,她還不夠格,撐死算一個縣主,日過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爹應該是金毅,賜了封底,如今占地一方為藩王。”雙手環胸,“難怪剛才那金銘說話這麼討人厭,有這樣一個背景,不硬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