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謝謝你今晚為我準備的一切。”
白色的甲板上,柳唯伊赤腳踩在宏文伯的腳背上,兩個人緊抱在了一起,靜靜地轉著圈,柳唯伊仰頭看著英俊沉穩的宏文伯,甜蜜從心底緩緩流淌出來。
“小傻瓜,為了你,我甘之如飴做任何事。”宏文伯溫柔地低頭淺笑,那一抹溫柔更是醉人。
“文伯!”柳唯伊大為感動,主動踮起腳尖親上他微勾的薄唇,柳唯伊隻願這一刻的幸福能永久。
半夜,有一艘救生的小艇接近了遊艇,一個年約四十出頭的女人悄悄地爬上了遊艇。
“文伯,柳唯伊那個賤人呢?”
李冬卉一上來便找到了甲板上吹海風的宏文伯,滿臉恨意地低聲開口。
“被我灌醉了,正在船艙裏睡著呢。”
宏文伯整理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白色襯衫,驀然回過頭來把李冬卉抓進了懷裏,低頭吻上了女人柔軟的雙唇。
“寶貝,別擔心,一切按計劃行事,等事成之後,柳氏集團就是我們的了!”
“你好壞,文伯!”李冬卉欲語還休地推了一把宏文伯,“你讓柳唯伊那個賤人簽了財產轉讓書了嗎?”
“當然!”宏文伯不滿地撕開了李冬卉身上的衣裙,陰鷙且粗魯地把人推倒在甲板上。
不一會兒,甲板上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半夜,睡醒的柳唯伊迷迷糊糊地走出了船艙,尋著外麵奇怪的聲音,一路踉蹌地走到了甲板上,當看見那兩個光溜溜滾在一起的男女時,柳唯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宏文伯,你在幹什麼!”柳唯伊失聲尖叫,通紅的雙眼死死瞪著那個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唯伊,你醒了。”
被抓了現形的宏文伯沒有絲毫愧疚地從李冬卉的身上爬起來,慢條斯理地在柳唯伊異常憤怒的目光中穿戴整齊,半側著臉,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本來想晚點送你上路的,可惜被你發現了不該發現的。”
“你在說什麼!”
柳唯伊還沒從宏文伯的背叛中回過神來,便被宏文伯用鋒利的匕首狠狠刺中了胸口。
“你……”柳唯伊死命地抓著宏文伯身上的襯衫,那是她特意買給他的生日禮物。
“唯伊,別怪我,因為隻有你死了,柳家的一切才會屬於我!”宏文伯貼著柳唯伊的麵頰溫柔又殘忍地低笑。
“我愛你,唯伊,再見了!”
說完,宏文伯凶狠地拔出了插在柳唯伊胸口的匕首,又連續刺了她好幾刀,直到柳唯伊斷氣,直挺挺地摔倒在甲板上。
“文伯,你……把她殺了,萬一警察查到你頭上怎麼辦!”
李冬卉看著死不瞑目的柳唯伊躺在甲板上,心裏有點發毛,忙往宏文伯的身上躲了躲。
“怕什麼!”
宏文伯陰狠地丟到了手中沾血的匕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汽油澆在了甲板上。
做完這一切,宏文伯將燃著的打火機往甲板上一丟,便拉著衣不蔽體的李冬卉跳到救生小艇上迅速離開。
沒多久,遊艇發生了大規模的爆炸,把黑夜中的大海照得火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