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棒子害羞的撓著頭,憨笑著道:“木有滴事麼。”
可住持卻是聽的真切,溫和的問道:“這位施主對本寺似乎有成見,不知可否與貧僧聽聽?”
“俺葛兄弟,寺院都是偽善滴地方。”劉大棒子怕葛塵不好意思出口,很有義氣的幫他了出來,不得不,劉大棒子為人,當真是“好”兄弟。
“放肆,胡什麼你,為何辱罵本寺。”住持身邊的和尚怒道,向來都無相寺好,誰敢無相寺的壞?
葛塵瞥了那沙彌一眼,道:“我沒有辱罵你們寺院,我的是所有的寺院,隻針對無相寺,太抬舉了。”
“你…”住持抬手打斷了那和尚的話,依舊那麼溫和,很明顯,這住持的確有大師風範。
蕭筱不想看到和無相寺鬧矛盾的局麵,扯了扯葛塵的衣服,讓他不要再了,劉大棒子才知道,自己的似乎太直接了些,應該這麼:俺葛兄弟討厭你們寺院。這樣不就委婉了?至少沒你們偽善對不對。
“阿彌陀佛,施主為何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可否緣由,以解吾等迷惑?”住持還是溫和,溫和的讓葛塵都覺得自己錯了。
“真要聽?”
“願聞其詳。”
“找個禪房。”葛塵道,自己要總不能當眾吧,太拉仇恨了,萬一都是護國寺的忠實信徒,自己會不會出不了這間寺院。
禪房裏,葛塵道:“讓和尚出去,資曆太淺,聽不了。別拒絕,拒絕我就不。”住持聞言,揮揮手,讓沙彌出去,順便帶上門。裏麵隻剩葛塵四人和住持。
“施主可以了。”住持看著葛塵道。
葛塵拱拱手,聲對蕭筱幾人道:“看我如何的他稀裏糊塗。”然後轉身:“住持大師追問緣由,如此執著,是為癡,便犯了癡念,可對?”
住持思考後點頭,大師便是大師,悟ìng的確了得,葛塵是這麼認為的。
“問我之緣由,不外乎化解我心中的敵視,希望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結下佛緣,與佛門為善,然心思由人,住持想化解這成見,為佛門種下緣,這便是貪,貪念的貪。佛門素有不爭意,貪一人向佛之心,不妥。那和尚的嗔念形於外,言於表,便是犯了嗔,五念有其三為破,佛心何來?既佛心如此,佛門與人為善便有雜念,便是偽善。”
葛塵不敢你們就是一群不做事就拿人錢財濟世虛偽的善人,隻好從佛理,的便是理,住持身為大師,自然不會為難一個以佛理駁佛理的人。
聽葛塵言語,住持便不再輕視,葛塵的佛ìng不低,出的話很中肯,尤其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一句,頗具佛心,已然將對話變成論佛。
“阿彌陀佛,施主言語,頗具佛理,慧根不淺,佛門不爭意,今rì之行事,的確應了施主之言,可侍佛之心,需以誠相待,見一人辱佛,便應用佛法點化,然則點化之意與癡貪之戒,相駁,孰為重?”住持問道。
“無輕無重。”葛塵略一思忖回道,自己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那答案就得中庸取之,出來發現,還真像那麼回事。
“施主妙言,無輕無重,老衲貪你向佛之心,可錯乎?執著於你輕佛之因果,是癡念還是忠佛,癡與忠,可明晰乎?佛語有雲:眾生由其不達一真法界,隻認識一切法之相,故有分別執著之玻。施主看見的不過是法相,然法相可是法?凡有所相皆為虛妄,言其是真非假,非謂絕對沒有。既有法,勸施主向法,可錯乎?”
看著微笑看著自己的住持,葛塵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的,來半,居然還是他沒錯,佛法啊佛法,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