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所不知,這裏有首詩,名曰《將進酒》,實在瀟灑飄逸,大氣蓬勃,吾念之數遍,心胸竟是一片豪氣,唯先生可與之相比,吾輩,羞矣。”
文載道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催促那書生帶著自己來到掛著《將進酒》的地方,目光頓時閃爍起來,陶醉在詩詞之中。
葛塵搗搗蕭筱的肩膀道:“那大都督一站就不動了,幹什麼的?”
“我怎麼知道?那是你寫的。”蕭筱不悅的回道。
劉大棒子湊過來:“俺覺得有事,你們想啊,葛兄弟把無戒大師滴入定,他就去西了,這個什麼大都督也那樣了,不定……”
“他會去東!”項之病打斷劉大棒子的話,堅定的道,實有預言家的風範。
蕭筱一聽,驚訝道:“葛塵,你又要殺人了。”
葛塵踹了那倆賊頭賊腦看人的家夥道:“去你們大爺的,還東,你怎麼不南門呢,不準還能遇見文曲星君呢?”
“俺木有大爺。”劉大棒子回道。
“真巧,我也沒有。”項之病道。
“有緣呐!”兩人異口同聲的,然後一見如故似的來了個熊抱,葛塵呆滯的看著兩人眨巴著眼睛,額滴個神來,你還是殺了我吧。
“慢著,蕭筱,你為什麼又?”葛塵回過神來問道,我可是清白人,怎麼會殺人呢?雞我都沒殺過,這不是廢話嗎,爺爺那都沒雞可以吃,還殺雞,雞毛都沒有。
果不其然,出事了,出大事了,隻見文載道晃悠了幾下,那不穩的,晃悠的葛塵心都提起來了,這是什麼情況?他雖然是文人,但也太弱不禁風了吧?蕭筱和劉項二人更是緊張的看著文載道,默念著:“倒!倒!”
可惜,文載道晃悠了幾下,還是站穩了。
“嘁~怎麼沒事?”三人唯恐下不亂的道,失望的各自喝茶去了,葛塵是沒見過這樣的,訓斥道:“怎麼這麼想人家文載道出事,都什麼心理啊?好歹文載道也一把年紀了,就不能想人家點好?我緊張就是緊張怕他摔著,歲數大了,多不容易。”
“你們,他怎麼沒倒呢?”葛塵連忙回頭問三人。
“……”
不過文載道也沒多留,在那個年輕人的陪同下出去了,葛塵覺得,文載道似乎不高興,自己偷李白的詩,應該沒問題吧?這裏難道也有個李白?那可就熱鬧了。
“你們發現沒有,這裏來往的文人居多,武將還真挺少的。”項之病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不愧是這裏修為最高的人。
葛塵瞥了他一眼道:“廢話,我要想吸引武將,該開個健身館,還得會員製的。”帝國君主重武,自己把武將拉攏來,他們是聚在一起樂嗬了,自己的腦袋和身體離分開就不遠了。君主不喜文官,咱弄點來宰宰銀子就差不多了,武將還是少一些為妙。
“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會員是官員嗎?”蕭筱問道。
“當然不是,反正你們也不懂。”葛塵回道,今老將軍避嫌沒來這裏,如果他在,也能和文載道會兒,好知道文載道的想法。不就是開個鋪子麼,還避嫌,真膽。
不過蕭筱的朋友還真沒來一個,葛塵突然發現,其實蕭筱開朗的背後,挺孤獨的,否則,也不會和自己這麼短時間就玩一起來,雖然自己不怎麼喜歡帶孩子玩。
這就是深門大院的孩子啊,站在高的地方,若是有人能夠讓他摔下來,指定是摔到最慘的。於是,為了保護,孩便看的太緊了些,包括孩接觸的人,都要映shè到大人之間怎麼相處上。
葛塵看著臉因為有人結賬掏出銀子而興奮的蕭筱,心頭覺得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