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塵:“……”
蕭筱指著項之病嘴角依舊殘留的紅sè惡心物:“那是什麼東東?”
不這個還好,道這個項之病委屈了,就像個寡婦(你們懂的):“大姐啊,這可算公傷啊,昨夜我不就凍得打了個噴嚏麼?怎麼就咬到舌頭了呢?你看看,好疼的。”公傷,就是為了公眾利益受的傷。罷,項之病還真的深處了有塊紅斑的舌頭,蕭筱惡心的把頭扭到一邊。
葛塵:“……”
葛塵現在就隻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於是他開口問道:“你是怎麼醒的?”蕭筱頓時覺得葛塵的智商是白,她現在可是想明白了,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應該是項之病怎麼睡的吧?是讓你守夜哎,守夜懂不懂,不是看墳地的那種守夜好不好?哦,對了,蕭筱想起來,葛塵的帳篷真的很像是墳頭……
可這也不能成為項之病守夜睡著的理由啊,萬一來了壞人怎麼辦?蕭筱剛想罵葛塵白癡,項之病就給葛塵釋疑了:“我似乎聽見有人給我一堆核桃?”
葛塵:“……”好啊,給你一堆,你去墳頭裏麵吧,我給你兩堆,你還是去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當劉大棒子幽幽醒來的時候,葛塵已經帶著蕭筱和項之病打了一遍太極十三式,不得不,如果你心裏有擔憂,恐懼,傷心,迷茫,隻要能睡著,睡上一覺,就會覺得一切都好了起來,你看,這廝已經開始問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啊?項二傻居然是凍滴咬破了舌頭,還把臉凍滴弄麼(那麼)青?哎呀,俺還以為是中毒了來,就連葛兄弟都被騙了。”感歎完這件事,劉大棒子看了看自己剛才匍匐的草地,還是那樣子,讓自己壓扁了一片:“你們就讓我在那趴著木有管我滴麼?”這話的,比項之病還寡婦,項之病不過是寡婦了,這廝寡婦了一世紀。
不過葛塵承認,自己是沒想過把這麼大一坨的劉大棒子挪到舒服的地方,至於別人想沒想,看看那倆一個抬頭數著星星,一個低頭歎著月亮的,應該是,沒想過吧?
“別數了,太陽都升起來了,趕快去湖邊把東西洗幹淨,我搭好烤架,還有……”不等葛塵完,蕭筱和項之病就一溜煙去洗菜洗肉去了,“哎,你們這麼著急幹什麼?”葛塵扯著嗓子喊道。
“這裏的湖水幹淨,還是趁早好,晚了就不幹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蕭筱的理由真夠新鮮的。
“唉,真沒辦法了,劉大棒子啊,還有一件事,得讓你去做了。”
“啥?”
“去找大一點的木頭,記住,是大一點的,還有,不要太幹的。”
劉大棒子感覺回到了昨晚上,為嘛力氣活總是自己的呢?葛兄弟啊,你明是濕木頭不就好了?就是那種很沉很沉很沉的木頭。於是,抽噎著的劉大棒子去了,頗有一去不複返的架勢,葛塵還特意叮囑:“早點回來~~等你吃飯啊~~”然劉大棒子聽見沒有就不得而知了。
剩下的葛塵吹著口哨唱著歌,好吧,是記得歌詞的部分唱唱,不會歌詞的部分就吹出來,是不是覺得很聰明?總不能一邊吹口哨一邊唱歌吧,人呢,隻有一張嘴,兩隻眼睛兩條腿,撲通一聲跳下水……
“唉,鐵柱這群鐵匠真不是蓋的,打造的東西就是好用。唉,這群家夥真慢,待我睡個回籠覺先。”葛塵真的是三兩下就把烤架搭好了,然後就沒事了,從這件事我們可以看出,會一個jīng通的技能是多麼重要,可以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做別的有意義的事情,比如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