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時候,她全身肌肉都酸痛得要命。剛剛坐在穆奕南的腿上,簡直是心驚膽戰的,全身都繃得緊緊的,一點也不敢放鬆,還好他最後放了她走。她來不及換下沉重的禮服就急忙的給拔通了穆奕北的電話,嘟,嘟,嘟的聲音,她的心都快要崩到嗓子眼裏了,不知道奕北會不會怎樣,那兩拳應該很下手很重吧?
:”蘇蘇“電話裏傳來他溫潤的聲音,鬱蘇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奕北,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想起剛剛那一幕,她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她擔心他會不會傷得太利害,會不會影響他過幾天的公演呢?臉腫了怎麼演王子?一想到這個她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沒事,蘇蘇你在哪兒?我去找你。”穆奕北拿著冰袋敷在自己的臉上,刺痛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腹部挨的那一下也悶痛得利害,這幾天幅度太大的動作估計做不了,公演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要打針封閉呢?
:“沒事就好,你休息吧。我現在回公寓了。”鬱蘇站在窗口,樓下的那輛低調奢貴的商務車還停在那兒,黑色的車身在月光下散著幽冷的光芒,看著使人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毛著。
:“他在你那兒?”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的暗沉了下來,剛剛穆奕南的眼神裏麵那種濃烈的占有欲非常的明顯,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被穆奕南給撂倒了,再不服氣他也得承認,穆奕南的拳頭非常的硬。剛剛那兩拳他還算是沒有使盡全力,但是一般人最就已經吃不消了。他那麼在意他親吻蘇蘇,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他現在已經開始明著搶人了。而且手段惡劣到令人覺得惡心,他從小的那種性格根本就沒有改變過,隻要是他要的,就是用搶的他也不在乎的。
:“沒有,他送我回公寓就走了,我是擔心你。我已經跟他說了。奕北,你不用太著急,有時候再過一個星期我可能就可以離開了。”鬱蘇小心冀冀的說著,她希望這樣的消息會讓他開心一點,好好的完成公演。她沒有告訴穆奕北她與穆奕南兩個人之間的賭約,如果說了奕北肯定會更急的,這七天裏無論出了什麼事情,她都不去找穆奕南那隻要這七天一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那麼的好心?”穆奕北聽到這個話,覺得可笑極了,隻有蘇蘇這種女孩才會相信穆奕南說的話。:“你是不是答應他什麼了?蘇蘇,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他發生關係了?”這種念頭突然的就冒上了他的腦海裏,穆奕南在國外就是個之徒,雖然他們沒什麼接觸,但是總是會有一些事情傳進他的耳朵裏的。這樣的嗜欲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蘇蘇呢?心髒沒由來的就緊張的收縮著,帶著刺痛一陣比一陣的強烈,甚至比身體上的傷還要痛百倍。
:“你胡說什麼?奕北,在你心裏就是這麼看我的?”鬱蘇低低的說著,全身都冷都難受,這樣的猜忌真的很倒人的胃口:“我很累了,我想要睡覺,你也早點休息吧。”鬱蘇已經想不到要怎麼跟他說了,隻是覺得真的很累,那種從頭到腳連每一根頭發絲都透著無奈與辛苦的感覺真的讓她快要受不了。她是那樣的想要再用力一博,想要讓這段感情能夠有好一點的結果,就算是被他的父母羞辱,就算每一次她害怕的時候他都不能趕到她身邊,可是她依然想要堅持一下,她想著如果多堅持住,或許很快就是晴天了,她跟奕北就可以過上平淡幸福的日子了,可是好像一切並不是她想像的那麼簡單,不止有那些外來的壓力,更可怕的是從內部產生的裂痕,細細的,肉眼似乎看不到,可是心裏卻清清楚楚,有些感覺好像真的是已經回不去了
:“蘇蘇,蘇蘇”電話裏傳來了嘟嘟的聲音,她已經掛上了。穆奕北再一次的拔打過去,卻隻有語音提醒:您所拔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拔“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對不起,蘇蘇,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電話從他的手掌心裏滑落,掉在了地板上,他坐在沙發上,如同雕像般一動也不動——
分割線——
或者是天氣太悶熱了,好像是在醞釀著風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