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要了行嗎?(1 / 3)

:“蘇蘇,你故意的嗎?你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傍上大款的人了,我也不好說你找幹爹。穆奕南的年齡還不到那份上,雖然說他有一點老牛吃嫩草。可是你能不能別這麼吃,三鮮餡的三十塊錢一份已經是夠貴的了。我才吃了西葫蘆的,你現在竟然還要吃一份蝦仁餡的,今天一張毛爺爺都扛不住呀。”舒欣看著鬱蘇大口大口的吃著,就著紫皮蒜還有醋,一點也沒有客氣。一會兒蝦仁餡的餃子端了出來,薄薄的皮裏隱隱透著蝦仁的誘人的色澤,可是看著怎麼就那麼心疼呢?

:“我不準備花他的錢,他能讓奕北不受打擾的跳舞,這一年是我該付出的。如果扯上錢一切都會更複雜,我看過多少女孩,最後就是因為抵抗不住物質的而變成了當初自己最看不起的樣子。我不想有一天我也會這樣,雖然堅持很辛苦,但是隻是一年,很快就過去了。”鬱蘇夾起了餃子,開始再吃起來。先吃飽再說,晚上估計穆奕南沒那麼好說話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不會這一整年都吃我的吧?”舒欣看著蝦仁餡的餃子越來越少了,她也毫不放鬆的搶著,生怕少吃了似的。

:“不會啦,我還有一點點小小的積蓄,熬過一年吃便當是沒有太大問題的。”鬱蘇吃下最後一下餃子,心滿意足的放下了筷子,肚子總算是飽了。

:“走吧,我們去散散步。”一想到要回到穆奕南的公寓裏去,鬱蘇的心裏就壓抑得快要受不了。可是在壓抑之下還有一種那特別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初夏的夜晚有點熱,走了沒多久,舒欣便如同條狗似的吐著舌頭:“不行了蘇蘇,看我熱的,真是難受呀。奇怪了,你身上怎麼一流汗跟別人是不一樣的,我流著汗是酸鹹味的,你的汗卻是香的,汗越多越香?”鬱蘇身上的汗的味道一直是一個不解之迷。當初她還陪鬱蘇去醫院檢查過,但是沒有任何的結果,醫生說可能是體質上的差異。每一個人通過汗腺、皮脂腺,都會分泌出一些氣味來,人的五髒六腑內的氣味通過人的一些器官也會排出來,幾乎一人一味,有的氣味濃,有的清淡些,有的氣味奇特,身上的汗水帶著香味的也並不足為奇,可能是飲食習慣,也可能是遺傳,還有是先天帶來的,但是不影響生活。就像是現在,鬱蘇的汗水沁著香味,在初夏的夜裏使人聞起來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我大概是自己常常聞,也不覺得呀。”兩人一麵看著街邊的地攤,一麵挑著小玩意。

沒走太久,包裏的電話便歡快的叫著,鬱蘇看了一眼,握著電話遲疑了一下,才接了起來。

:“喂”聲音淡淡的,似乎帶著點無奈。

:“要不要我提醒你,現在是幾點了?”電話那頭男人如同層層疊疊的從天邊飄過的壓抑的雲層般,瞬時遮住了明朗的天空。就算隻是隔著電話,她也可以感受到,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

:“那現在幾點了?”鬱蘇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腦子一熱就脫口說了出來。

:“你馬上給我回來。”電話裏的男人顯然開始不悅了,低氣壓如同快要窒息般的隨著他的低沉的聲音,將她整個人都捆住了,如同包裹在一隻蠶繭中。

:“知道了”沒有等他下一句話,鬱蘇便掛上了電話,反正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好,那就是順著他的意好了,隻要一年。隻要這一年過去了就好了,到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怎麼來?”舒欣看著鬱蘇的臉色慢慢的暗了下來,什麼事情呀,才不過兩分鍾就像是換了一下人似的。剛剛還說得開心呢,一會兒就奕經。

:“我得先回去了。欣欣,其實別想著找有錢人,太累了。”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心裏所有的苦惱。整個人輕飄飄的攔了一輛出租車,氣息飄渺得如同不曾存在過一般的,隻有空氣留下的那一抹淡淡的香氣,若似無的漸漸的隨著她的離開而慢慢的消失——

分割線——

他從來不知道等人是這麼的難受。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等過人,就算是最著的那個女人,再敢在他麵前胡鬧,可是卻從來不敢讓他多等一分鍾。而這個該死的鬱蘇,從下班溜掉之後,便整整已經消失了快四個小時了。那種她不在身邊,無法讓他牢牢控製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有點快要捉狂起來。

黑色的沙發上,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腰帶鬆鬆垮垮的係著透出了大片深麥色的結實性感的胸肌。桌麵上醒過了的紅酒正在水晶燈下散發著妖冶的紅色的如同寶石般的光芒。他慢慢的啜飲著,心卻不知道已經飄到哪兒去了。今天電梯裏的視頻讓他有點吃驚,他一直以為鬱蘇是那種雖然會有些倔強,但是還是很乖的女孩子,至少嚇一嚇,她還是能聽話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膽子大到在一個男人的麵前自己狠狠的撕開衣服,然後演了那樣的一出戲。扣子迸開的那瞬間,她美妙的身體就那樣的暴露在了別的男人的注視之下,一想到這個,他真是該把那個男人的眼珠子給摳下來才對。

水晶杯裏,隨著傾斜著的角度,紅色的酒液慢慢的注入了男人的口中,薄薄的嘴唇帶著鋒利而好看的弧度,微微的往上翹著。隻有他自己心裏才清楚,整個人都在期待著晚上,他的身體渴望著她,如同沙漠裏的快要幹渴至死的旅人渴望著泉水一般。他真是著了魔了

走到了穆奕南的公寓樓下,抬頭看著那最高的一處房子,那樣精致,奢華的房子卻不是她想要的。為什麼她永遠都隻能寄人籬下呢?深深的吸了口氣,走了進去。電梯很快的便把她送到了頂樓。慢慢吞吞的走到門前,那一扇棕色的木門後,仿佛躲著一隻噬人的怪獸般的,她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門卻從裏麵拉開,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是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整個人被狠狠的拽了一下,拉進了門裏麵去,然後門哢的一聲,迅速的關起來,快的好像剛剛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