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的(1 / 2)

她沒去過外國,當飛機從地麵起跑,巨大的機翼被引擎推動著,衝入雲霄時,鬱蘇的小臉蒼白,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了冷汗,耳鳴得很利害。瞙苤璨午這是一段時間很長的飛行。她的心就跟這艘飛機似的,飄在了半空中。

穆奕南看著她蒼白得快要發青的小臉,一隻手伸了過去,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按著她的額頭,輕輕的揉著。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對著空姐招了一下手,金發碧眼穿著深藍色套裝的空姐滿麵笑容的彎下腰來,穆奕南用英語說低低的說著,不一會兒,空姐拿著小托盤,上麵有一杯溫水,旁邊還用著小碟子裝著一顆小小的藥片。

:“你把藥吃下去,頭就不暈了。”她的小手已經開始滲出了冷汗,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紅潤,變成了淡淡的水色。他把藥送到了她的唇邊,鬱蘇整個人都已經難受到不行了,低頭去吃下了那顆白色的小藥片,喝了一口水,靠在座椅上喘息著。

:“不敢坐飛機為什麼不早說?”他的聲音低低的,可是她的耳朵已經嗡嗡作響得難受,閉上了眼。如果她跟他說能不能不來出差,因為她不太敢坐飛機,他會相信嘛,會大發慈悲的就不讓她跟著出來了?大概不會吧,弄不好還得大發脾氣,所以她不想跟他說什麼。眼皮子慢慢的沉了下來,如同灌了鉛似的,睜都睜不開

吃了點藥應該會好很多,這一睡過去,應該也快到了,穆奕南神色複雜的看著歪著頭昏沉沉睡過去的女孩,一慣淡漠的神情有了一絲的動容。

天上,地下

他正帶著那個小踐貨在天上飛著呢,而她呢?再香醇的紅酒從她的口腔滑入胃裏,為什麼?她都開了口要陪他去了,他卻拒絕了她。他總是有一些事情是隱匿在黑暗之中的,他從不讓她知道,而她也不敢多問。她太清楚穆奕南了,他對她算是有著最大的包容了,但是有的逆鱗卻是不能去碰觸的。所以他不帶她,她也就不再多做糾纏。她不是沒想過他會帶別人去,隻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直覺不太可能。當今天她問著秘書處的人說要找鬱助理拿一份文件的時候,秘書處的幾個女孩子擠眉弄眼的說著:“鬱小姐跟著穆總出差了,具體去哪兒我們也沒多問,機票是穆總自己定的。”

:“你說穆總那樣的男人,怎麼會放過鬱助理呢?”

:“這還用你說,不是都日夜跟著嗎?有一次我下班的時候,正好看見鬱助理坐在穆總的車子上”

她們的話幾乎都快讓她發瘋了,她真想告訴她們,穆奕南是她的男人,而鬱蘇隻是個不要臉的小踐貨,隻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可是憑什麼她名正言順的正牌未婚妻得從別人的口中聽著這些,而那個本來見不得光的小三卻跟著自己的未婚夫去了英國?憑什麼這樣對她?那個小踐人使人了什麼花招才把穆奕南這樣的男人迷得昏了頭,把剛剛回國的她丟在這裏不管不顧的?

不要逼我,逼急了我,雙手染著血腥的事情,我不是做不出來。虞可心嘴裏的紅酒從嘴角溢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如同血般的妖冶與詭異,看著竟有說不出來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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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有多久她並不知道,隻是飛機已經開始已經著6了,正在跑道上慢慢的滑行著,她頭疼欲裂。這樣的藥竟然讓她足足的睡了十多個小時,她醒來的時候,擋光板已經打開了,外麵是濃鬱的夜色。

:“怎麼樣,好點了沒?”身旁的男人好像永遠的精神奕奕的,不會疲倦,目光還是那樣的鋒銳。

:“我,我腿麻了站不起來。”她看著旁邊的坐椅的人已經開下飛機了,而她竟然害怕到腿軟得真的站不起來了。

健碩的手臂把她從座椅上攬了起來,打橫著抱在懷裏,在空姐們愛慕的眼光目送下,大步的走出了機艙。

異國的土地是那麼的不真實,因為她還沒有踏上。當她從機艙裏出來後,緩過來一點,便想要自己走路,他卻抱得更緊了,一直把她抱到了汽車上。他在英國到底是怎樣她不清楚,不過他在到來之前,早已有人在這兒等了。

他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裏,並不忌諱著她在這兒,跟著開車的男人談論著一些事情。她知道他不簡單,可是當一切呈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那些帶著血腥而黑暗的事情在她的麵前抽絲剝繭的時候,她才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深不可測,而且她現在聽到的大概隻是他所有龐大背景下冰山的一角,她還未能窺見全貌,卻已經被震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