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什麼逼她出來(1 / 2)

穆奕南抬起濃密的睫毛,眼底帶著一絲絲的倦怠。瞙苤璨午對麵的女人動作嫵媚惑人,身材性感豐滿。可是他卻是連一絲絲的力氣都沒有,他全身上下的力氣好像已經隨著她離開而消失不見了。任何女人對他來說,好像隻是一堆會動的肉般,連他從小最愛的可心也變成了這樣了嗎?

:“南,最近你都悶悶不樂的,讓我來給你解解悶”坐在腿上的女人低低的說著,手已經撫上了他的健碩的胸膛。手指慢慢和往下,停在了他金屬皮帶扣的地方。他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正在解開他扣子的手:“別鬧,可心。”他的聲音低沉甚至都透著疲憊。虞可心的心底恨恨的想著那個小搔貨到底是怎樣他的,勾得他竟然這樣的魂不守舍?

柔軟的身體在他堅實的身上輕輕的蹭著,一點點的,充滿了技巧:“南,我就是想讓你放鬆一下。”他以前的胃口很大,而她也一直可以得到滿足,可是現在從她回國以後,他就在那回國的第草草的應付了她之後,便再也不碰她了。男人與女人在身體之間的吸引是最簡單而最原始的,可是他們現在連這種最簡單最原始的吸引都已經沒有了嗎?心底的危機感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強烈。

:“南,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了?”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她身上穿著最誘人的,就這樣的坐在他的腿上,可是他竟然可以為不為所動。

:“穿好衣服。”穆奕南看著虞可心的眼淚,心裏帶著沉重的負罪感。這個女孩的家族與他的母親有著極深的淵源,也有著誓約。必須要娶她,這一點從她十歲被送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就知道的毋庸置疑。他以為娶她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第一有著家庭的淵源,第二可心也算是乖巧溫柔,他一直以為的今後的婚姻生活就是這樣了。可是現在他卻沒有辦法再去麵對她,他心裏清楚自己迫切渴望的是另一個女人。有些事情他甚至不想去查,不想知道,因為他欠了她的,可是是不是因為這樣而讓那個倔強的小女孩受了委屈。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讓她這樣的跑掉了?

不想去查,不想去問,不是因為他不知道他腿上坐著的這個女人有著一些小動作。而是他已經在那個小女孩的身上陷得太深了,都快要無法自拔了,所以聽由自己不去想她是不是受了委屈,這樣才讓能自己不再多陷進去一分,才能讓自己不那麼心疼她。可是他已經是錯了嗎?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對她溫柔以待,而他卻是這樣的,怪不得她要跑不是嗎?既然在她的心底裏他已經是無可救要了,那麼就折了她的翅膀,讓她永遠也飛不起來,讓她永遠都隻能呆在他的身邊

:“可心,既然我們之間有承諾與盟誓,我就會照顧你的,婚禮會依舊舉行。別的你不要想太多了”穆奕南的眼神幽長而深遂,落在她的臉上,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點什麼。虞可心將眼裏閃過的一絲陰狠壓製下去,大大的眼睛帶著淚,一幅淒楚可憐的表情:“真的,真的是這樣的嗎?”

聽到他的承諾,她的身體慢慢的才放鬆下來。就算是他的身邊會有女人,就算是他偶爾會去偷個腥,可是她也絕對不可能讓一個女人影響到她的地位。那些賤女人們,隻能玩一玩就丟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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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這是她整整離開他後的第九天,他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耐性。他以為她隻是一隻小刺蝟,渾身長著刺。可是她不止是一隻刺蝟,她還是一隻小狐狸。他要找一個人竟然會找不著?穆奕南有時候會覺得是自己在退化還是她太聰明了,這是一場追逐,也是一場角力。她到底是躲到了哪兒去了?

他幾乎可以確認她就在這座城市裏,他可以感受到的。可是就是找不到?冷峻而倨傲的挺拔身材站在巨大的落地的玻璃窗前,眼光裏透著狠決。如果她再不出來,如果她根本就不想讓他找到,那麼他就做點什麼逼她,直到她受不了自己出來找他。他再也不能忍受著他腦海裏整日整夜的隻有那個纖細身影在晃,晃得他心神不寧,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鬱蘇很少去看新聞,這些日子過得安逸而平靜,當她注意到那則爆炸性的新聞的時候,已經是新聞發生的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