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巧,有什麼事情?”陳偉平看著對麵的男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沉著冷靜不慌不忙的,眼神冷竣而鋒利,沒有絲毫的閃躲。瞙苤璨午這樣的人是最不好對付的,而現在他們大概隻能從那個他的貼身的助理下手了,根據可靠的消息,穆奕南的貼身助理跟他有著不一樣的非同一般的關係。其實要找到突破口,最簡單的便是從女人的身上下手。一般的情況下,女人的心理防線比男人脆弱多了,更容易突破。
:“我也不清楚,不過她不是今天才請假的,她已經請假好久了。”穆奕南的嘴角帶著冷冷的笑,想要從鬱蘇身上找突破口?他怎麼會讓他們去騷擾到鬱蘇呢?她喜歡清靜一點,那麼他就清靜一點好了。
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穆奕南的心髒好像被攥了一下似的。她的味道與氣息由遠及近的傳來了,她的香味好像透過了所有可以穿透的間隙,向他傾襲而來。鬱蘇來公司了?
:“穆總?”門被緩緩的推開,鬱蘇站在了門外,看到了裏麵有人的時候,退了一步正想要離開,卻已經被喚住了。
:“這位是鬱小姐吧?是我讓人打電話要你來的,請進來。”陳偉平不由得從心底裏發出了讚歎,這個女孩真的美得令人無法移開眼,怪不得像穆奕南這樣的男人也會對她動了心。
穆奕南的臉色一片的沉鬱,對著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鬱蘇慢慢的走了進來。
:“穆先生,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鬱小姐,請您不要打擾她。”陳偉平看著穆奕南眼底的情緒在變化著,開始變得易怒而陰鬱。突破口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因為他在擔心她。果然說的溫柔鄉就是英雄塚,這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剛剛他還沒有任何的情緒,自己的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亂子他卻鎮定如故,隻是這個女人一出現,一切都變了,他身上的氣場開始變得強悍,好像要把她納入到了自己的安全範圍內一般的,讓她不受侵害。
:“鬱小姐,相信你從路上來,還沒有看到十分鍾前的新聞嗎?博遠的三個月後競標的方案裏的百分之十的招待費是怎麼回事?這份文件聽說是你親自弄的?當時穆先生是怎麼交代你的?”陳偉平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早上接到公司的電話,不,應該是從公司內線打給她的電話,說有一份文件穆奕南開會要用,需要她親自過來處理一下。她也沒多想就讓保鏢送她過來了,原來是有原因的。
:“我做過的文件不計其數,可是並沒有一份有提及過招待費的。算是我專業不夠精通嗎?在工程的造價裏,是沒有招待費這一項目的。這位警官是不是有點弄錯了?”鬱蘇淡淡的說著,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可是心底裏卻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是她弄的沒錯,她就算再傻也會知道這樣的文件是不可以公諸於眾的,難道文件漏露了嗎?
她真聰明,穆奕南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心底裏暗暗的喝彩著。也更加的喜愛了,昨晚她睡得很好所以氣色也相當的不錯,幾乎讓他快要忍不住的親吻她的小臉。
:“鬱小姐,知情不報,或者是隱瞞事實都是犯罪。這個案件的金額涉及這麼的大,你要想一想後果。”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這個女人在穆奕南身邊呆久了,好像也不是好那麼好對付了。
:“陳警官,這算是恐嚇嗎?還是威脅?”穆奕南眼光冰冷得如同利刃一般的,話語更得鋒利而不留情麵,眼底帶著嗜血的狠戾。
:“穆先生不用著急,我隻是在陳述著事實講明利害關係而已。”對麵坐著的擺明了是一個狠角色,以他多年辦案的經驗,他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不好惹。
:“我能告訴您的就是我不知道,我也沒有看過那份文件。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鬱蘇可以感覺到身邊坐著的男人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如冰的氣息,他冷冷的站了起來:“兩位,該問的也都問完了吧,如果還有什麼不清楚的話,集團律師隨時恭候大駕。我時間很寶貴,就不送了。”
他在毫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陳偉平看了鬱蘇一眼:“鬱小姐請跟我們回到局裏去協助調查一下。”隻要突破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那麼這個案子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