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該受一下教訓了(1 / 2)

簡簡單單的一碟蛋炒飯,可是他卻是吃得很香。瞙苤璨午這是不是就是家的味道?在很多年以前他那美麗溫柔的母親也會這樣的坐在餐桌的旁邊,看著他把一碗飯都吃完的。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細細的品嚐著,仿佛要從那一顆顆裹著蛋液的金黃瑟佑人的米粒中找到一點點她動心的樣子,可是沒有。他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她的神情淡淡的,如同沒有風的湖麵般,平靜得如同一麵鏡子。黑白分明如同水晶般的眼眸裏因為夜晚而顯得有點迷離,她身上的味道越來越好了,可是好像很快要不屬於他了。幾個月之後,她就會離開。消失在這間屋子中,消失在他可以看見的視線裏,也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他就如同一個得了絕症的病人一般的,他知道自己就剩這幾個月的時間了,他已經魔障了。他想要反悔,他想要永遠的留下她,那她會不會覺得他已經可恥到無藥可求的地步了呢?

他好像是要把這一生所有的愛雨都傾瀉給她似的,就算是她離開了,他也自私的不想要讓她忘記他,在漫長的夜裏,讓她無法躲閃的隻能接受他的占有。所以的求饒,尖叫,嗚咽,哭泣都沒辦法讓他停下來

樓下的樹影下,虞可心就那樣的站著,看著頂樓。她想起了就在剛剛,她給那個人打過了訂金,這不是她第一次殺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麼殘忍的事情,在瘋狂了之後,她的腦子裏就會出現那些驚駭而可怕的畫麵,目前反反複複的出現著血腥而黑暗的可怕畫麵。但是,誰都不要怪她,也怪不了她,她隻能這樣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要鬱蘇那個賤女人消失,那麼這樣心痛的事情她就不用再麵對了,現在的樓上,他們在幹什麼呢?雙眼充滿了猩紅的怒火,嫉妒得快要發狂了,理智已經消失了,隻剩下瘋狂而扭曲的心。

:“我可以為你弄到你想要的,不過你要先幫我做一件事情”既然要下在獄,那就一起下吧。她不是傻子,不會隻聽她的,她可以幫她做事情,不過她要相同的回報。有的事情她不能做,太明顯了,不過有人可以做的。

:“成交”電話裏的貴婦人聲音依然的平和,可怕而令人作嘔的血腥交易就這樣,在黑夜裏達成了默契。

:“我去上班了,你再多睡一會兒。”低低啞啞的聲音也沒能喚起她,光裸的肩膀上帶著深淺不一的痕跡,他的手指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柔嫩的臉頰,目光裏有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溫柔。:“嗯”她的小臉蹭了一下鬆軟的枕頭,然後連眼睛都沒睜開隻是嬌嬌柔柔的應了一聲,便又睡了過去。

鬱蘇沉沉的睡著,隻是電話為什麼一直在響,真的好吵,他這是要幹什麼?電話一直在響,一直在響。除了晚上不放過她之外,現在是不是已經連白天都不能讓她好好的休息了?是不是因為要放走她了,所以得把她折騰個夠,才能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呢?鬱蘇在心裏狠狠的咒罵著,卻不由得撐起了酸軟的身子,坐在上,拿起了放在頭櫃上的電話。一拿起電話,看到電話號碼,整個人如同觸了電一般的,有點僵直的顫抖了一下。這個號碼她很熟悉,可是她卻有點害怕,不是穆奕南,而是李婉。這個時候她找她有什麼事情呢?

姣白的手指劃過屏幕,接了起來。畢竟李婉是領養過她的人,就算是她對她做過什麼,但是對她都還是有恩的。所以她隻能接起來:“李姨,你好”

:“鬱蘇,好久不見了。”電話時的女人的聲音依舊的高貴而冷漠的。就算隻是透過電波她都可以想像得到李婉那一副冷淡而輕蔑的嘴臉。

:“您有事嗎?”她在這個時候找她一定有事的,不知道是不是奕北出了什麼事了?心裏的有點擔心,他現在已經不在博遠工作了,也沒有跳舞,真的不知道她的近況,又不敢多問。現在的情形已經算是好的了,穆奕南決定要放走她,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再橫生什麼支節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關心他,畢竟那麼長的時間的相處,並不是說可以忘記就可以忘記的了。

:“半小時之後,我在皇家咖啡等你。”

沒有再多說什麼,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掛上了,隻留下嘟嘟嘟的聲音。向來是這樣的,她已經習慣了她不能反抗,不會拒絕,所以從來也不用考慮過她的感受是怎樣的。她有沒有事情不能去,或者是別的。鬱蘇輕輕的歎了口氣,挑了套整潔的衣裙,換了起。簡直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了門。門口的兩個保鏢戴著墨鏡,耳麥,黑色的西裝看起來一片的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