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鎖鏈,長長的一頭鎖在了傳柱上,別一頭打成了光滑的腳圈,套住了她纖細性感的腳踝,一次一次的,她已經已經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總是有更可怕的在等著她,在這一片令人煩亂,壓抑,窒息的黑色之中長長的金色腳鏈發著幽幽的光,如同一條沾上了閃耀金粉的繩索一般的。瞙苤璨午她與古代的那些最低賤的,沒有自由的奴隸一般的,尊嚴已經完全的喪失了,她悲哀而微弱的氣息如同一隻被折了翅膀的美麗的鳥兒一般,隻剩下了悲鳴。可是就是這副模樣,還是想讓人狠狠的一番。
穆奕南冷冷的笑著,站在她的麵前,毫不避諱的換著衣服,從黑色的襯衫,到黑色的西褲,所有的都與這室內的裝飾無異,通通都是黑色的,連奢貴的袖扣都是由黑色的。他的服裝與配飾上所有的微小的細節都在彰顯著他與眾不同的高貴地位,可是誰能想像在這樣的文明的服裝掩飾下,他的那如同野獸的行為與那顆比魔鬼更加冰冷無情的心
他英俊無鑄的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她不知道他折磨了她多久,他的身體似乎得到了深深的滿足,而沒有一絲的倦怠:“如你所願,再也不會有人跟著你了,因為你永遠就隻能呆在這裏”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沙啞得如同老嫗一般的,他怎麼可以囚禁自己呢?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當然可以”他削薄的唇微張,所有的話語都如同冰棱一般的令人感覺到刺骨的寒意。過強的冷氣讓她瑟瑟發抖著,她虛弱的拉著被子,企圖從那被子裏得到一點點的溫暖。可是都沒有用,所有的溫暖都被他強大的黑暗與冰冷驅趕走了,她不能得到陽光,不能得到自由的空氣,所有的都不能
:“這是你自找的,等你真正學乖了,再跟我說吧。”他看著她眼神似乎有一點點惋惜,還帶著一些嘲諷,好像這樣的鎖住她隻是一件再普通的事情了。
:“祝你一個人玩得愉快”他的語氣裏有著顯而易見的殘忍,那樣的殘忍消融進了黑暗之中,隻留下了鬱蘇一個人,坐在了那裏,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
這真的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因為這個屋子時沒有任何的東西,她的電話不見了,原來她有時玩著遊戲的平板電腦也沒有了,沒有時鍾,她甚至不知道是幾點鍾了,她不知道是現在是天黑還是天亮的時候,因為厚厚的黑色絲線絨窗簾把所有的光源泉都給遮住了,整個房間裏隻有一盞小小的水晶壁燈,腳鏈的長度是他計算好的了,因為她忍著鑽心的痛想要去拉開窗簾,感受一點點風,或者是外麵的空氣,可是她拚盡了全力都夠不到,這個腳鏈的長度隻能讓她走到浴室。暗無天日,不見日月,星辰無光,應該就是這樣的吧。她甚至走不到衣帽間裏拿出自己的衣服,以後的時光裏,她是不是得這樣的連衣服都不能穿,不分日夜的渾混渡日,隻是為了滿足他的?
折磨人的身體是低等的,而穆奕南在絕對是個高手,他在折磨著她的靈魂與她的意誌,這才是真正可怕的,他在一點點的磨去她的棱角,讓她淪為他的奴隸,那種聽話的,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隻會服從著主人的奴隸。渾身隻是覺得更加的冰冷,這一次,她連眼睛都流不出來了,上一次的他的狂放已經耗幹了她身體裏所有的水份,現在邊多餘的一滴都已經擠不出來了。
浴室,對了,浴室?她已經被這整片的黑色折磨得快要發瘋了,幾乎是用爬著的,爬到了浴室。她的身體所有的地方都在痛著,她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會那樣的磨折人,以前她覺得他粗暴得可怕,可是經過是上一次,她覺得以前他真的是仁慈的了
爬到了浴室門口,手指觸到的是冰冷的地板,黑色的大理石。她絕望的閉上眼睛,不用再多看了,不可能了,以後除了黑色,她再也見不到別的顏色了。
為什麼她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為什麼會遇到這個比魔鬼更可怕,比蛇更冷血的男人。為什麼會是她,這樣的一次又一次的與他糾纏著,被他這樣的折磨,羞辱,過著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