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變色(1 / 2)

原來,學不乖的就是永遠都學不乖,穆奕南開著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抵著自己的唇,眸色涔冷。以前是他從來沒有去關心過可心是怎樣的一個人,沒有去深的了解嗎?否則怎樣沒有看到她的狠辣的一麵?她就是在要殺死鬱蘇之前都要找到髒的瘋子與乞丐來玷汙她,所以鬱蘇才會想要報警才會想要為自己討還一個公道。而這個公道是他欠她的,而且再也還不了了

心煩意亂的隻想見到她,見到她就好了。所有令他煩燥的源頭都隻是因為她不身他的視線之中,所以他要回去見她。踩著油門,加快著速度,看著指針在往上走著,似乎已經走到了極限似的,可是再快的車子也比不上他焦急的心。最近的天氣總是多變,突然間就開始陰雲密布,雷聲隆隆,看來會有一場暴風雨了。

在暴雨來到之前,他回到了湖邊的別墅,外麵的繁花似繁,但是過了這一次的暴雨的侵襲,大概會受損不少吧。她喜歡看著那此花花草草的,看來得讓園丁再費些功夫好好的整理一下了。

整個湖邊的花園都很安靜,她不在花園裏的時候,總是會有傭人的,可是現在卻靜得連一個人影也見不著,一絲異樣的感覺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心頭,快步的衝進了別墅的大廳,整個大廳都充滿著奢華與浪漫的氣息,水晶的壁燈打開,映照出了絲絲縷縷的如同金線般的璀璨的光,他卻感覺不到一絲人氣,不遠處的地毯上軟軟的倒著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傭人。而在最前麵,他的一個保鏢也已經倒在了那裏,手裏還一手摸著後腰,一手拿著電話。他在昏迷之前想要做的兩件事,從他的動作可以判定一個是開槍一個是打電話。入室劫財?不可能,那些小毛賊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來,這裏的安保係統做得非常的嚴密。鬱蘇?整個腦子如同被炸開了一般的,她常常坐著的沙發旁邊掉了一顆葡萄在地毯上,她人呢?

鬱蘇不見了?

他如同瘋子般的搜尋著所有的房間,不見了她的身影,也少了她在的時候才會有的淡淡的幽香,那種香氣很短也很淺,隻在她在的時候空氣裏才會有,而那樣的味道,在她在的時候蔓延到了每一個角落裏。她不見了?穆奕南大口大口的急促的喘息著,大手撫住了自己結實的胸膛,似乎隻有這樣才能不那麼的痛。她是不是躲到哪兒去了,淩亂的腳步伴隨著慌亂的推門的聲音使得整個偌大的別墅的空氣都顯得緊繃,緊繃到了隻要輕輕碰觸就會破裂似的。

:“鬱蘇,鬱蘇”聲音再也沒有了往日的低沉沙啞,變得淩厲尖銳,如同帶著冰棱的強勁的風一般的,刮得人的胸口生疼著。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她跑了,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要永遠失去的樣子,或許是他的聲音,或許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保鏢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頭還是昏得利害。有人可以不知不覺的在整個別墅裏放進了迷香,讓他們竟然沒有發覺的就昏了過去。他們也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跟著穆奕南出生入死的,可是這一次,她們真的是丟臉了,甚至連人都沒看清楚。

:“鬱蘇呢?她人在哪兒?”穆奕南的一手撐著桌子,一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深遂的輪廓如同被狠狠的撕碎,碾壓過了一般的,扭曲得可怕。連保鏢都覺得害怕起來,再血腥的場麵在他們這樣的人的眼底已經不算什麼了,可是現在穆奕南身上散發出來的瘋狂而可怕的暴戾,嗜血的因子開始如小小的顆粒般的慢慢的在空氣中泛起,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整個空氣中都散開了血腥的味道,似乎變得灰暗而猩紅。

:“對不起,穆少。我們看到人進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動不了了。鬱小姐被人帶走了。”保鏢低下了頭,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那個高高瘦瘦的人的五官,隻是他的動作很輕,很快,如得如同一片雲般的在地毯上移動,快的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那是一個高手,絕對的高手,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氣味,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平靜得如同融進了空氣裏一般的可怕。

:“她被人帶走了?該死的,你們是做什麼的,幾個人帶走了她”保鏢的話讓穆奕南更加憤怒凶駭得嚇人,眼神如同冰雕成的箭一般的陰冷可怕。

:“一個。”利害的高手往往是單獨行動的,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到有人闖了進來。

因為害怕她反感,做好了所有的措施,又以為有兩個人暗中看著,這兒又進不來人,所以他沒有裝監控。誰都不知道他的多麼的小心冀冀的怕她再生氣,所以不敢給她一點點壓力。可是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劇烈的痛如同一把無形的巨大的鐵錘,猛烈的撞擊著他的心髒,帶走她的人想要做什麼,會不會再一次的傷害她,她的身體已經很弱了,再也經不起折騰了,撐著桌麵的手都開始在顫抖著。

:“什麼樣的人?”他的眼眸仿佛在瞬間變成了野獸之瞳般的,猩紅一片,眼底的怒波都在震蕩結實的胸膛上下起伏

:“看不清楚,很年輕,高,瘦,一百八十二公分,體重不會超過七十公斤。”因為看到他人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快要錯過去了,所以隻能大概的形容一下。:“不過是個高手,不會是這裏的人。”這種人肯定是要經過好多年的修練的,而這樣繁華的城市,紙醉金迷,出不了那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