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歸來(1 / 2)

還跟個孩子似的跟他鬧著玩嗎?穆奕南薄薄的嘴角向上微微的扯開了性感的弧度,玩味似的看著她。

鬼才跟你玩呢?鬱蘇看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心裏由然而起的那種感覺就是討厭,討厭他總是自以為是,討厭他自信滿滿的樣子,討厭他看她的眼神,反正有著於他的一切,在她的心裏都被貼上了討厭的標簽。

飛機停穩了的時候,鬱蘇才發現了讓她更驚奇的事情,這個飛機上竟然有空姐,而且不止一個。性感高挑的金發美女,穿著規整的製服,裙子總是短得不能再短了,站在艙門口微笑著送他們出艙。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男人果然是改不了的,一想想自己剛剛睡過的那張大傳,鬱蘇沒由來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就自行腦補著他跟著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在那上麵翻滾的樣子,下流

:“我並不是有很多女人的。”他低低的說著,伸出手想去拉住她的小手,可是她卻如同躲避病毒般的退避三舍,這種事情他也好意思說?他看著她,濃密的睫毛下是墨色的深潭般的眸子,攝人心魄。他是有應該有足夠的自信的,因為他確實有著讓女人動心的本領,隻不過她已經領教過了,所以是不是也算是百毒不侵了?可是為什麼被他這樣的看著,心底裏卻還是有異樣的情愫劃過?

:“送我到半島酒店。”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公寓的時候,先住酒店,這個時候再回來,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底氣了,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如果不花他的錢便會有點捉襟見肘的小姑娘了。

:“我給你安排了公寓,不用住酒店。”穆奕南低低的說著,寬大的車廂裏,司機充耳未聞的開著車,她坐在窗子旁邊,看著窗外,一年多了,這座她最熟的城市,她又回來了。與東京都的不同,這兒的空氣真的很不好,人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穿得規規矩矩的,在這兒永遠也不可能像是在日本的時候,可以在銀座,或者是澀穀那些地方看到的年輕人們大膽穿著著奇裝異服,在大街上的樣子。也不可能看得到美麗的園林,安靜的寺廟,更不可能可以看得到那滿樹的櫻花。

:“不必了。”在回國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就算是再有關係也是如此,隻當是被狗咬過一次了,就算多咬一次又如何。不過總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現在還是要保持住所有的距離才好。她扭過小臉,淡淡的拒絕了。

她對他總是帶著疏離與冷淡,讓人難受,可是又不能逼著她:“離開的這些日子裏,你當真沒有想過我,一分一毫都沒有想過嗎?”他靠了過去,圈著她的腰,抱緊她,扣著她的後腦將她小臉上的一點一滴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你怎麼覺得天下的女人都得喜歡你,喜歡得無可救藥的嗎?”她並沒有推開他,因為他的力氣太大了。以前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抱著一下,再裝得手足無措,害羞臉紅的,太矯情了。男女其實在那層關係上一旦突破了,其實兩個人相處的樣子已經有了質的改變了。

他嘴角一勾,苦澀的低低說著:“有多少人喜歡我,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沒有。”

那水般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那突然燃燒起來的那一簇火焰被他壓下去,他的指手掌撫穿過她的柔順的發絲撫摸她的小臉,她的體溫還是一樣的偏低了一點,那是這樣的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呢?他在想古人形容女子傾城傾國用的冰肌玉骨大抵說的就是她這樣的肌膚。

:“如果回到博遠上班的話,我還是得接受著你的這種侵犯,那我可以再找個下家的。並不是非博遠不可。”她嫵媚的眼神中現在總是會帶著一點點的挑釁,可是偏偏是這樣讓他更加的沉醉。像是縱容著一個孩子在胡鬧似的,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你是我的女人,哪個下家敢聘用你?”他給了她足夠的時間與自由隻是讓她來了解他對她的愛,隻是讓她做好準備來接受他。而不是來給她胡鬧的——

分割線——

四月的天氣,說到底還是有一點點冷的,博遠的早晨依舊的繁忙著,如同一台巨大的機器,嚴絲合縫的運轉著,為穆奕南帶來著巨大的利潤。前台的小妹們還是一樣的穿著整齊的製服,白得令人心悸的襯衫,領口打著絲巾的樣子竟然比著專業的空姐還要規整。空氣偶爾會杯來咖啡的味道,上班來不及吃早飯的人們,手裏或者是拿著豆漿與包子,或者是拿著肯德基的陽光早餐或者是麥當勞的麥滿分,還有的是街角餐廳的三明治與咖啡。行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