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報還一報(1 / 3)

沒有人可以不為做過的事情負責,以前她是穆奕南的女人,所以她可以欺辱她。可是現在從表麵上看來,她是穆奕南的女人,是不是也代表著她可以把那些過往的難堪現可怕的惡夢諸加在她的身上?一報還一報,這樣的報應早就該來了,當年她還隻是個孩子的時候,被人帶走出了福利院,那並不是她的錯。可是到了最後,她為了一直用著虞可心的身份來得到那個男人的愛,她殺了人。她為了不讓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流連,就對她下了最狠的殺手,那十年的愛原本就已經是她無故得到的了,不去好好的珍惜,反倒做下了那麼多的錯事。

她與自己有著最不可思議的交集,那就是她用著她的身份,在穆奕南的身邊生活了十年。而她卻被人丟棄在街頭,成了孤苦無人依的孩子,可是有時候鬱蘇在想,命運是公平的,也是公正的。終有一天,真相總是一層一層的被揭開著,直到最後,才可以看到真正的內心。

:“呀,這不是剛剛從警察局裏出來的。南可真是有辦法,你都殺了人了,怎麼還能坐在這兒呢?”資料室的門被人用力的從外麵推開,進來的女人臉上雖然妝容精致,可是卻是難掩著一臉的怒意,連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

:“你沒殺過嗎?”鬱蘇坐在那兒,從容的雙手抱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一雙清透的眼睛看得人的心裏發怵著。

:“我又沒給人家發現在案發現場,我的手上也沒拿著刀。對了,那兩個乞丐是不是很髒呀,摸一下是不是感覺自己都變成了最下賤的女人了”刺耳的聲音,可惡的笑臉讓人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打碎她一臉的得意。可是打人有什麼用呢?隻不過是皮肉一時的痛苦罷了。

:“下賤?你覺得在有關係嗎?你覺得會影響嗎?就算我再下賤,可他要的依然是我,不是你。對了,把那份華業銀行的資料交給我,這個案子我看你經手了為麼多天了,都沒有進展,還是讓我來。”鬱蘇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虞可心的身邊,伸出了她的姣白的手,在她的麵前攤開。

:“真是笑話,你做這個案子?憑什麼?”虞可心一點也不理會著鬱蘇說的,要她把案子交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不消說了這個案子,她動用了委多的資源,雖然還沒有什麼進展,可是她卻不可能就這麼的放棄的。

:“我憑什麼?那你憑什麼,你覺得你可以在博遠工作,你能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憑的是什麼?憑你姓虞嗎?”鬱蘇靠得她很近,近得可以聽見她不平靜的心跳的聲音,她在憤怒,憤怒的連她身體的骨骼似乎都在顫動著咯咯的作響。一雙描畫著精致眼線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鬱蘇,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似的。

:“就算隻憑這個,就足以讓他幫我掩飾好所有的事情,包括殺你”虞可心輕輕的笑著,惡毒的笑容比那拿著毒蘋果的王後更加的讓人覺得惡心。

:“這張王牌,你以為這輩子都是你的嗎?”人貴有自知之明,可是偏偏有這樣的一種人,假的用久了,便也當成了真的,並且用這樣的身份來炫耀。鬱蘇都不知道,這樣的自信她是從哪兒來的。是這十年來被那個男人壞了嗎?得無法無天了嗎?還真是可笑,這個男人也有腦子不好使的時候。

:“你說什麼?”虞可心的聲音突然就得可怕,淒厲得如同夜裏的索命的厲鬼般的。她在說什麼?她知道了什麼了?不可能的,那些過往都已經被她掩埋在了塵埃裏了,怎麼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呢?

:“我沒說什麼?”鬱蘇笑著,笑容如同蜜糖一般的,她聳了聳肩:“穆總說了,我喜歡哪個案子,隨便我挑。我現在就喜歡華業的,你現在就把資料給我,或者是我找他下來親自跟你要”敢這麼說,敢這麼做,那是因為她知道穆奕南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的,如果她想要的,他會給她的。:“還是我們打個賭,賭這個案子他會交給誰做?”鬱蘇的眼底蕩著柔媚的眼波,最簡單的是在穆奕南的麵前揭穿她的身份,可是她還是不太想這麼做,太快了,那樣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