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應該去死?(1 / 2)

一個人,能夠獨歡,一定是學會了精神廝守著精神,花開獨妍,自嗅其香;一定是懂得了靈魂坐在靈魂的對麵,把盞言歡,喜樂對酌。獨歡的最高意境是,生命在寧謐中躲起來,然後與另一個自己,在更遼遠的寧謐中玩捉迷藏的遊戲。在這麼長的時間裏,符語月一直都在獨歡著,她在固定著自己的精神樂園,她想要照顧好母親,她在等待著開花,結果。她用比誰都認真的態度,以最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學業,她願意在最苦,時間最長的工作裏獲取報酬,她以為付出都會有回報的,可是這一切就被這樣的一張紙給撕碎了。

整整幾年的辛苦,為了一針準,她在學校時就用橡皮管子把自己的瘦弱的手臂紮得滿是針孔,可是這些都白白付出了嗎?這樣的評語足以讓任何一間獨醫院都不會錄用她,誰會錄用一個會對病人進騷擾的護士呢?房子的合約她已經簽下來了,用工資已經付了三個月的租金,為的就是上班方便,也可以照顧媽媽,可是她卻失去了這個她認為最好的工作。坐在醫院的花壇邊上,呆呆的看著天空,好久都沒有哭過了,好像連眼淚都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流了

無人愛,無嬌可撒的孩子,連淚也都是奢侈的。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要這樣呢?她拿起了她的舊手機,打著電話到了博遠集團,服務處的女孩熱心的接聽著她的電話,然後她述說了關於總裁夫人的弟弟如何的無恥,可怕,最後表明了她的立場,她要見總裁夫人。電話裏的姑娘一一的做了錄音,並且態度很好的讓她留下了她的聯係方式後,掛斷了電話。

這樣的事情去讓總裁夫人知道?這不是開玩笑嗎?下周開始,總裁要帶著他的新婚妻子去渡蜜月了,整整一個月。因為這次婚禮,她們每個人在年底都會多發兩個月的薪水作為慶祝的,足以見總裁是多麼的愛他的鬱助理,這時如果不小心的給鬱蘇添堵的話,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可是現在又不能不說,如果這女孩哪天鬧上來了,也不是個辦法。所以,一層一層的往上彙報,直到了穆奕南的耳朵裏。

沒想到竟然有不買豐臣俊一的帳?雖然他一點也不喜歡豐臣俊一,因為他的寶貝喜歡的男人,他都不喜歡,就算是親弟弟也不行。可是平心而論豐臣俊一應該算是很吸引女孩的男人,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是早已有了超脫年齡的成熟,而且長得也不錯,當然比起他自己算是遜色很多。可是怎麼會弄到有人把電話打到博遠的服務部來投訴呢?他又不是博遠的員工,現在肯定是不能讓這個女孩找到鬱蘇了,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會不開心的,這種手段太下流了,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該做的。

批著公文的時候,鬱蘇已經上來了,今天中午在帶她一起去吃午餐的。

在中午的陽光下,她從門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瞬間好像帶著穆奕南回到了從前似的。那時候,他剛剛回國,無法控製的受著她的吸引,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強取豪奪,隻為留下她。到了現在,她已經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一想到這裏,他就熱血沸騰著。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鬱蘇的手指戳著他堅硬的胸膛:“你的腿比沙發硬,你還老是要人家坐”圓翹的小臀往前挪了一點,這個男人可不能隨便挑弄的,弄出火來,最後吃不消的還是她自己。

:“還有更硬的,你要不要也好好坐一坐?”穆奕南的眸色暗了下來,連聲音是啞啞的,身上散發開來的麝香味侵襲著鬱蘇的所有感觀,她有點被迷惑了似的,穆奕南慢慢的摩娑著她的纖細的腰:“最近你弟弟在做什麼?很忙嗎?”他的手時重時輕的捏著,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手指已經解開了襯衫的前麵的兩顆扣子,重重的在那如同凝脂的豐腴上,吮了一口。鬱蘇的手臂軟軟的垂在他的寬闊的肩膀上,努力的保先著清醒,聲音嬌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似的:“不知道,賀紗來找你了嗎?”鬱蘇的腦子裏立刻想到了婚禮時,賀紗有點無奈的,僵硬的笑容。

:“沒有”賀紗怎麼敢來找她,穆安蓮跟著賀晉濤背在他在後麵做了多少的事情,以為他都不知道,他隻是不想說而已。